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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儿一听这话,那怎么办,自己家里又没钱送礼,她就迟疑了半天,结巴的说:“只要李镇长帮忙,你....你....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要报答你啊。”
李镇长嘿嘿一笑说:“下辈子?呵呵,那你下辈子再来找我帮忙好了。”
张绣儿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她低下了头,这一低下了头,正好看见李镇长档部那突起之物,心中就更明白李镇长的意思了,暗骂道:“也是一个偷腥的王八蛋,我豁出去了,为了这个家,我也够了。”她心痛的想着。
李镇长就问起张绣儿:“你女儿多大了?”
张绣儿见问起自己女儿,就答道:“19了,也算是高中毕业。”
李镇长忽然就有了一个更疯狂的想法,他就说:“哦,那这样吧,你现在回家,把她叫来,让我看看。”
张绣儿听了一惊说:“李镇长,她还是个孩子,你要的话,你....你找我吧。”
李镇长贼贼的笑道:“你想那去了,我只是想看看你女儿长的什么样?如果可以的话,我给她另找一个好点的工作。你快回去把她领来,让我看看。”
张绣儿将信将疑的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敲门声再次响起,李岩开门一看,张绣儿领着一个年轻姑娘站在了门外,他把这娘俩让到屋里,他注视着张绣儿的女儿,这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她一头乌黑秀发披散在肩头,虽然在风吹日晒下长时间的劳作,却依然是粉白嫩红,透露出一种健康的肤色。眼睛不大,还很是有神,高高的鼻梁小巧的鼻子,让人看着生出爱怜的感觉。
李岩的目光从她的脸蛋上滑下去,看到她粉白粉嫩的颈项.那女孩很大胆,并没有回避李岩的目光。
张绣儿看到李镇长注视着自己的闺女,非常害怕,急忙说:“李镇长,这是我的闺女叫芳芳。”
听到张绣儿的声音,李镇长才会过神来,“哦,好,不错。”
他随口说了几句,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绣儿,芳芳,这次招工呢,名额真的很少,分到你们村也没几个指标,不过我看芳芳这姑娘不错,到是想帮你们一把。”
芳芳听了惊喜道:“真的啊,李镇长,你可不要哄我?”
李岩不屑一顾的说:“当然真的了,我一个镇长还哄你一个小女孩吗?只是…….。”
芳芳听了非常欣喜,她是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女人,她一心向往城里的生活,本想着借着读书跳出农门,走进城市,也不辜负上天赋予她的美貌,可惜命运给她开了个大玩笑,一场灾难降落到她的头上,父亲受伤瘫痪,自己只好休学回家务农,本以为从此在农村度过一生,没想到又得到这样一个好机会。
她欣喜的对李镇长说:“李镇长,只是什么?”她很担心美梦成空,所以就急不可耐的接上了李岩的话头,也就刚好中了李岩的陷阱。
张绣儿在一边苦恼着,她是过来人,知道这李镇长打的什么主意:傻闺女,你还看不出来,他是要你的身体呀。
李镇长见芳芳问了下来,就笑着说:“怎么谢我,就要看你们娘俩了。”
芳芳傻呵呵的问道:“看我们娘俩,怎么看?”她转头看着母亲,看到母亲低着头,手不停的扯着自己的衣襟。
张绣儿抬头对李岩说:“李镇长,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永世难忘,可芳芳还是个孩子呀,她以后还要嫁人呀,李镇长你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李岩有点恼怒张绣儿说的这么直白,生怕芳芳生气摔门而去,这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李镇长没有言语,只是脸色阴沉的看着她们娘俩。
芳芳这才知道李镇长说的意思,她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神情扭捏起来。她心里感到一阵悲伤,难道这世道真的这么不公吗?天下的男人都这么不是东西,手里有了权就可以任意玩~弄别人,但自己真的要放弃这个机会吗?这可是跳出农门走进城市最好的机会呀!我该怎么办呢?
芳芳的思想激烈的斗争着,要还是放弃?我该怎么抉择?妈妈还在那企求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真的这么卑鄙。
李镇长并不理睬张绣儿的唠叨,他也知道自己今天这么无耻逼迫这母女俩,是内心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支配着他:“我要干了这母女俩,”想到她们母女俩臣服于自己胯下的样子,李岩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李岩为了得到这母女俩,加大了筹码:“只要你们母女俩今天陪我一次,我保证芳芳在工作以后得到城里的户口,如果她的表现好,以后回来我还会给她找一份好工作,银行、税务随便她挑,你们也知道庄市长和我的关系。”
张绣儿听了张大了嘴,没想到李岩又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本以为李岩只是看上了她的闺女,没想到现在还把自己拉了进来,多么羞人呀!一想到自己母女俩一块伺候这个男人,她的心就砰砰的直跳。
芳芳一听李岩又许诺以后给她找一份好工作,本来已经动摇的心一下子就崩溃了,她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她太渴望离开农村了,渴望到很多次在梦中都以为自己在城里上班。
李镇长看到芳芳同意了,就把目光转向了张绣儿。张绣儿看到李岩的目光转向自己,慌乱的低下了头,“闺女,你真的要答应他呀?这可是你一辈子的事呀。”她低声问芳芳。
芳芳没有说话,而是坚定的点了点头,张绣儿看到自己的闺女如此坚定的表情,心中绝望了,也就不在坚持。她也知道闺女的心不在乡下,这也许是一个好办法,她无可奈何的跟着点了点头。
李岩看到母女俩都点头同意了,心中大喜。他走到房门前,把门拉开,望四下里看了看,整个大院已是漆黑一片了。
他把房门关好,走到床边,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对着母女俩说:“别楞着了,脱衣服吧。”
芳芳看了一眼李岩,不着一丝的李岩给了她视觉上极大的震撼,只一眼,芳芳便慌乱的收了眼,一抹红晕飘上了脸颊,她的手向衣服的拉链伸去。
拉链到底了,衣服无声无息的从芳芳的肩头落在她的脚面上。她现在近乎裸~体的站在李岩的面前,她停止了动作,双手抱在胸前。
李岩看她停止了动作,再转头看看张绣儿依然没有动静,不由得抬高了声音说道:“脱呀,怎么不脱呀,继续脱。”
张绣儿听到李岩的叫声,吃了一惊,她怕坏了闺女的大事,手指开始机械的解着扣子,芳芳也很害怕,心想反正到了这个地步,就豁出去吧,她的手颤抖着伸向后背,解着乳~罩。
说实在的,芳芳的身体给李岩视觉上的刺激大过李岩对她身体的渴~望。他并不喜欢和年轻女孩,他总觉得和年轻女孩做好象少了一点什么,也许是年轻姑娘***的经验太少,调动不起来他的兴奋,还是成~**人能给他带来心理和生~理上的愉悦。
张绣儿的衣服~脱~光了,她羞涩的低着头,脸通红通红的喘着粗气,李岩看着她的身体感叹到,城里人和乡下人就是不一样,她的不是很饱满,象个小布袋一样吊着,腰间臃肿,小腹高高鼓起,大腿也很粗,皮肤不是很白比较粗糙。
李岩又转头看着芳芳,和张绣儿一比秀芳简直就是一尊女神。高耸的地方,平坦的小腹,粉红白嫩的肌肤。
他大感刺激,一个美,一个丑,一个青春,一个成熟,一个是刚刚挂果还透着青涩的苹果,一个是已经熟透即将脱落的桃子。
李岩一**坐在床上,向那母女俩招了招手,示意她们到这里来。那母女俩迟疑了一下,慢慢挪到了他的身边,李岩一手搂过来芳芳,去亲她的嘴,
看着伸过来的李岩的那张臭嘴,芳芳下意识歪了下头,李岩用手扳正她的头,吻上她的嘴,她的嘴唇有点冰冷,李岩使劲吸~吮了几下她的嘴唇,然后用舌撬开她的嘴,芳芳羞涩而笨拙的迎合他的亲吻。
李岩不在犹豫了,他拉起张绣儿,翻身上去了.......。。
李岩另一只手摸在芳芳的胸前。
很快,李岩又放弃了张绣儿,他爬起身来,来到芳芳的身边........芳芳痛苦的流下了眼泪,她转头看着母亲,渐渐恢复过来的张绣儿爬到她的身边,抹去她的眼泪安慰她说道:“闺女,忍忍吧,头一回都是这样,一会就好了。”
张绣儿心里感到一丝羞耻和悲苦,她有些痛恨自己的自甘下贱,为了利益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想放弃女儿快要到手的幸福。
在芳芳的疼痛和叫声中,李岩完成了自己的冲刺,喘息着爬了下来。张绣儿看到李岩发泄完了,羞涩的对李岩说:“李镇长,我和闺女把身子都给了你,你可不能哄骗我们娘俩呀。”
李岩拍着张绣儿的**说:“放心吧,这几天我就给芳芳办。”
这娘俩也就赶忙道谢,离开了,李岩看了看这两个女人,心里感到极大的满足,只是一种畸形和近似变态的满足......。
过了两天天,各村把名单都送到镇里,李岩一看南坝村的名单果然没有芳芳的名字,他就转过把南坝村的支书留下来,问道:“我看你们村那张绣儿家很困难,你们村上怎么不给考虑一下,是不是光知道收好处了。”
那支书忙媚笑着说:“那能啊,你不知道,我们村这几个都是很困难的,张绣儿家还要好过点。
李岩那里相信他的鬼话,就重重的哼了一声说:“回去在研究一下,研究好了再来。”说完他就把那名单给扔了过去。
那支书一看这情况,知道李镇长一定是让张绣儿家里给下药了,不然就他的毛病,谁不知道,他还会管你困难?不可能。他也不好硬顶,只有先回去,在想办法了,他们村这俩个女孩名额,自己把人家的好处都收了,这吐出来,多难受。
关键这两个女工家还和自己是亲戚关系,所以这事情还要想想,回去以后他就把这两家亲戚都叫了过来,几个人一合计,大不了晚上请李镇长一顿,在给送点礼,就不相信他姓李的那么正直,谁不知道谁啊。
晚上在村支书家里,就整了两支鸡,到底是鸡是谁家的,我还没看清,估计不会是他的,然后村支书就约来了李镇长,这小子也是个见了酒,不想走的人物,几个人就把那10多元一瓶的本地酒喝了几瓶,这就是真真的爱酒之人,一点都不挑剔,只要不是自己的酒,来什么喝什么,非常随和。
一阵推杯换盏过后,村支书就慢慢的把话引到了那招工上去,这两家大人也是一人搞了个小红包,连拉带拽的就一起的塞到了李镇长的兜里,这李镇长也是喝的高兴了,又见人家给送了钱,按以往的惯例,也就不再提换人的事了,至于昨晚上的那娘母两个,他早就丢到爪牙国去了,现在下面不硬了,也就想不起来她们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带上车,把招工名单报到市里去了。
张绣儿和女儿是在他走后才的到了消息,起初还不相信,后来就听那两家女娃走的人,很显摆的给大家在说,越说越真,张绣儿这才心里发急了,自己娘母两人,连身子都贴进去了,这王八蛋怎么就骗人呢?想想的就伤心起来,母女两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答,抱头嚎啕大哭。
你还别说,这一哭就引来了住在旁边的赵老厥,黄老厥是谁?据说是上过抗美援朝的,也是一个村上,乡上领导见了就头疼的人物,他就一个爱好---告状,据说区上的信访办,和市里的信访办,把他都加入了黑名单,只要他一来,马上就派出信访办口才最好的一个人,专门对付他,等闲人不是他的对手。
每次区上要开个两会啊,或者是上面来领导区上,镇上检查工作啊,那作为一个镇上的头等大事,就是要先安抚好他,办法很多了,软硬兼施,围追堵截,直到领导离开,警报解除。
对于赵老厥来说,两会期间和上面来人,是他最美好的时刻,要是很久上面没来人,他就会感觉到一种寂寞,一种发自内心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孤独,大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感叹……...。
他就住在张绣儿的旁边,两家关系平日里还可以,他也时常的接济一下张绣儿家里,刚才他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听到了那母女两痛哭,那农村家户人修房,都不注重隔音效果,不要说是她们嚎啕大哭,很多人家晚上夫妻两干点私活,干高兴了,说几句疯话,到了第二天,很可能全村都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了,所以村上有些人外号叫“使点劲”啊,“实在爽”啊,“射的快”啊,“没有底”啊,这些名字大部分都是从这方面来的。
赵老厥先还没在意,这倒霉娘们经常哭哭啼啼的,但听听这母女两人,一边哭,一边在后悔的对话,他一下就明白什么事情了。
他的胸中就燃起了怒火,虽然他不是个党员,但他一直都拿超过党员的标准在严格要求自己,这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管,两会过去几个月了,上面领导也老是不来下乡抓个鸡什么的,他已经很客气,很稳重了这么长时间,今天这事情他是不能放过的。
他就转到了张绣儿加的院子,这母女两人见来了外人,也就不好在大哭了,一面招呼赵老厥,一边就抽抽搭搭的暗暗抹眼泪。这赵老厥也不绕弯子,直接就说:“那芳芳她娘啊,你们这么大声的,我都听到了,今天我老赵就要给你们做个主,我陪你们找到市上去,到信访办告他狗日的,你们不要怕,信访办我熟的很,去了他们还要给我泡茶呢。”
这母女两人本来也就是没多少主见的人,又在愤恨中,三言两语的,也就让赵老厥带上了金光灿灿的信访这条康庄大道。
作者题外话:明天要到外地朋友那里做客,就没办法写了,实在抱歉啊,最近太忙,根本没有存稿,所以只能断更一天,请大家理解一下,本来是不想去的,一直在推,但朋友很热情,邀请了好几次,实在推不掉了。请大家理解一下,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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