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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山雨欲来风满楼

庄副市长在省城等了两天才拿到了打磨篆刻后的玉石,他坐在灯下,打开包装精致的仿古印盒,把玩良久,欣赏那帝王独享、如龙九曲的御用篆书,心神恍惚地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手执大印端坐大堂,成为执掌一方的市长大人,顿时困意全无。<最快更新请到  138看书 >

当然,他不能现在马上就把这个东西送给苏副省长,自己前两天刚去见过苏副省长,在专程的送东西过去显然就是临时抱佛脚了,这样做很不自然,所以庄副市长带着玉石先回了新屏市,他需要一个顺理成章的契机才能送出这价值不菲的礼品,送礼其实也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要把握住对方的心情,还要瞅准一个时机,随便的提个鸡就到对方家里去,那肯定是给村长送的。

这个时候的任雨泽已经回到新屏市上班几天了,今天全市长来到了任雨泽的办公室,这是从那小楼出来,全市长第一次主动到他办公室来谈话了。市长便在电话里说要到他办公室来,任雨泽忙说:“还是我去你那吧!”

全市长说:“我都到门口了。”说着就听到了敲门声。

任雨泽便想,这全市长怎么变得这么低姿态了,竟主动来自己办公室?想这全市长来得也太快了,说到就到了。

全市长说:“我刚开完会,经过你办公室,就打电话过来看你在不在。”

全市长坐下来,看了看说:“还成,没见你受到什么太大的影响吗?”

任雨泽说:“在那地方还是不错的,休息了几天,挺好,离开的时候有人还叫我有时间多去那里作客。”

全市长“哈哈”笑起来,说:“我发现啊,你这人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不管到什么地方,不管在什么环境,都有泰然自若的平静下来。”

任雨泽客气的说:“那里话,那里话。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全市长便放低了声调说正经事,他说:“对你这件事的处理,我是有个人看法的。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怎么就可以把人带到那种地方?这太不负责任了。”

任雨泽虽听得心里舒服,嘴上却说:“我倒不这么看,那也不是什么坏地方,更不是什么监狱,有些事情需要反思反思,需要向组织解释解释,到那个地方,清静没人打扰,可以说,也是一个好去处。”

全市长说:“他们也是这么向我解释的,说只是有些怀疑,只要需要解释,换一个解释的环境而已,并不是隔离,也不是定罪,这不是我们市里可以左右的。虽然,我也想过办法,也找过省上的领导,但还是无能为力,还是没办法改变。”

任雨泽早就知道市长的为人,但不管他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依然若有其事地感谢了一番。

全市长说:“你还跟我客气什么?我们还用这么见外吗?能帮你的话,我会不尽力帮你吗?如果换了别人,我是绝对不管这事的。这种时候,这么个环境,哪个人不躲得远远的,哪个人不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但是,谁叫我们是好搭档呀!谁叫我们一起合作得这么愉快呀!说老实话,你如果真有什么事,真给我换个搭档,我还真不知该怎么?”

任雨泽笑笑,既没有接他的话,也没有太客套,他知道这样的话是没有丝毫的意义的,全市长不过是来做个人情而已。

全市长见自己的话没有得到任雨泽的共鸣,又说:“其实,你这人我还不清楚吗?你会做那种事吗?你根本不会做那种事。我个人认为,这事有古怪,古怪就古怪在那李局长。他和庄峰的关系最好,这就让人不得不联想啊。”

任雨泽心里还不知全市长今天跟他说话的用意,见他一味地说自己的好话,心里有些莫明其妙,现在又提到庄峰,就不得不慎重了,便不露声色地说:“庄副市长不会是那种人吧,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全市长说:“你一点没意识到吗?”

任雨泽摇摇头,静观其变,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全市长说:“你很不应该。我们虽然不能有害人之心,却不能没有防人之想。这官场有多复杂?为了踩低别人,抬高自己,什么想不出来?为了往上爬,争夺某一个位子,什么事做不出来?”

任雨泽笑着说:“不会吧?庄副市长可是老干部了?”

全市长看着任雨泽,沉默了一会,问:“你真没听说过一些传闻?”

任雨泽问:“我能听到什么传闻?我呆在那小楼屋消息闭塞,什么传闻也听不到,这一回来有事到省城开会,没注意什么传闻。”

全市长说:“有人传言,我在这呆不久了,要调回省城了。”

任雨泽心里跳了一下,想这全市长怎么转到这话题上来了?东说一会儿,西说一会儿,漫无边际的。他知道,全市长来找他,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只是顺路经过,他是有目的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任雨泽还不动声色的说:“好事,大好事啊!,你又高升了。”

全市长摇着头说:“那里,那里,恐怕也就是平调。调回去当厅长,也是正厅。”

他那一脸的笑早暴露了他的口是心非。谁不知道,厅长那是一把手,市长这是二把手。

全市长继续说:“我一走,这市长的位子就空出来了。你说,谁最有可能坐这位子?”

任雨泽自然是摇头,说:“不知道。”全市长说:“你不是不知道,你是装糊涂,是想我说出你心里想要说的话。”

他伸出两个手指说:“最有能力争这位子的有两个人。一个是那庄峰,一个就是尉迟副书记,但你让庄峰出了丑,所以他要先压制住你,怕你在给他捣乱,另外呢,他还担心不管是他提升了,还是尉迟书记上来了,都会留下一个适合你坐的位置,因为你在这里的政绩是有目共睹的”。

任雨泽就把眉头邹了起来,实际上任雨泽心里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和庄峰闹僵的,除了自己要回了养殖款让庄峰难受之外,还有庄峰小舅子的事情,还有最早那厂里的改制事情,还有自己做成了花园广场的项目,这几样加在了一起,庄峰当然就不会放过自己了。

全市长见任雨泽有了认同的感觉,就说:“其实,你也不应该有顾虑!不要因为进过那小楼,有阴影,有羞愧感。事实证明你是个好同志,所以,你要对自己看高一线。要更努力地工作,争取再作出新成绩,进一步证明你的能力,不辜负组织上对你的信任。”

任雨泽现在才算是大概的明白了一点全市长的意图,他笑了起来,全市长这么处心积虑,云里雾里地兜了那么一大圈,说了那么一大堆废话,说到底就是担心任雨泽对自己没信心了,没动力了,以后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了,所以他来是鼓励任雨泽继续努力工作。

全市长还用他将要调走做了诱饵,可能会出现一些空位置和机会来诱惑,来让任雨泽继续为他干大事,再创新佳绩,最后取得的成绩,还不是归功于全市长,为市长晋升创造政绩!

任雨泽心里冷笑着,想,这全市长竟和他玩这伎俩,不过反过头任雨泽自己也想,自己来新屏市就是为了工作的,到也不在乎最后是一个什么结果,只要干好事情,不让自己的时间流失在扯皮,推诿中,那就可以了。

任雨泽就说:“请市长放心,我会更加努力工作。不过,能不能提升,我恐怕就不用考虑了,那是组织上的事。谁都想官儿越当越大,但是,谁又能保证自己就能越当越大呢?”

说着话,任雨泽就坐在茶具前用热水烫着杯,然后,用夹子把烫好的杯放在全市长面前,斟满了茶,说:“市长喝茶吧!”

全市长感觉到任雨泽已经完全的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也就不想多坐了,喝了杯茶,施施然的离开了。

任雨泽没有受到全市长谈话的影响,继续的忙着手上的工作,最近任雨泽对新屏市的工业规模和一下弊病也有了较为全面的了解,在一面应对花园广场工作的同时,也兼顾着继续深入的对工业企业做详细的调研,每天都很忙,这一忙也有好处,那时就是时间混起来很快,转眼一周过去。

自己的房子装修也做好了,任雨泽在王稼祥的陪同下去看了看,房间再也不是过去自己看到的那个房子了,里面华丽的装饰、浓烈的色彩、精美的造型让整个房屋达到雍容华贵的装饰效果。

虽然任雨泽不太懂装修,但看着这房子,任雨泽还是有了怀疑,这房子根本就不像是五万元能装修的效果,现在物价都涨成马了,五万元怎么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任雨泽喜欢是喜欢,但刚从小楼里出来不久的他还是心里有所警惕的,就问身边的王稼祥:“稼祥,这房子装修不止五万元吧?”

王稼祥翻了一下眼皮,说:“差不多。”

任雨泽已经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点不很确定的味道,就板起了脸,说:“稼祥啊,你可不能坑我啊,到底多钱,我要个实数。”

王稼祥见任雨泽认真起来了,也有点紧张,从任雨泽进了了小楼,到最近这些天,王稼祥一直是惴惴不安的,因为任雨泽越来越清晰的表现出了他廉洁奉公的一面,这就让王稼祥感到自己可能是好心办了个坏事。

他小心的说:“实际上啊,任市长,我是这样想的,这个装修五万与是差了一点,多出的部分我准备从办公室拉来的赞助里面支付,这赞助款你也给办公室拉了不少,这也不算贪污挪用吧。”

任雨泽摇着头说:“王稼祥啊王稼祥,你那样做就是害我啊,你想下,办公室拉一点赞助多不容易,大家都还指望那钱分福利,发奖金呢,我要用了,那还不成了众矢之的了,赶快说,到底化了多钱。”

王稼祥就不好在隐瞒了,说:“九万多,不到十万的样子。”

任雨泽说:“那行,明天我就给你再转五万过来,你把钱给人家支付了。”

王稼祥只好没精打采的点点头。

任雨泽也感觉干才自己的语气有点过了,毕竟人家王稼祥也是想帮自己,而且从职责上来说,王稼祥完全不用管这个事情的,随便指派一个办公室的年轻人来也没有错的,自己是不是有点伤人家感情了。

任雨泽就缓和了一下语气,说:“不过你别说啊,稼祥,这房子比我预期的要装的漂亮的多,这次回省城啊,媳妇还专门问这装修额事情,现在这样子,她来了一定会满意。”

王稼祥就笑笑,说:“任市长,我就说个实在话,价钱是九万多,但装修公司是一点没有偷工减料的,材料都是实打实的,我们只是出了一个人工费,要是真按外面行情走,那就没底了,装修公司是见人下菜,狮子大张口。{免费}”

任雨泽也表现的很满意的样子,又说了几句,就想要表示一下感谢,对王稼祥说:“干脆晚上我请你们办公室同志坐一坐吧,也算表示一下我的感激之情。”

王稼祥就来精神了,不是他贪吃,只是任雨泽还从来没有请过客呢,王稼祥就答应了说:“任市长,我们办公室那人多去了,这样吧,我就叫上几个为装修操心过的同志来坐坐,不然面太广了,你请不起。”

任雨泽想想也是,这办公室下面五花八门的科室众多,那只怕真有点请不起。

两人就说好,由王稼祥联系酒店,由王稼祥安排人员,到时候任雨泽直接过去就成了。

晚上这酒喝的就异常的壮烈了,都是办公室的下属,这些人和任雨泽喝酒的机会不算太多,而任雨泽一向对这些下属也是很客气,所以不管是谁的酒,任雨泽都很少推辞。

因此,小王举起杯就说自己进步不快,说以后任市长要多多关照。这么说,他先把酒喝了,任雨泽不得不喝。

小张也来了,说任市长高风亮节,经过了党的考验,真是佩服佩服!他就把酒喝了,任雨泽不得不喝。

小马也来了,说任市长智勇双全,化险为夷,不服气不行!这么说,他把酒喝了,任雨泽又不得不喝。

这样一阵的拼下来,任雨泽真的有点晕晕乎乎了,他也要端起酒杯来,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大家一起又喝了。

这些人也都知道任雨泽的酒量深不可测,不许任雨泽看不起他们,不许任雨泽抿一口,喝半杯应付他们,这规矩一下来,任雨泽喝得天旋地转。他们还不放过任雨泽,还要跟他喝红酒,说一定要放倒任雨泽,一定要让任雨泽好好感受他们基层人民的热情。

任雨泽连连摆手,说:“基层人民太热情了,有点要把我烤焦了。”

他边说,头上已沁出了汗。任雨泽很清楚自己,这头上一出汗,就是一种信号,就是到了一种境界,到了一种喝多少都似乎不怕,即使喝醉了也不知道的不怕的地步了。

以前,在洋河县或者临泉市,喝得再多,也没关系的,因为那里都是自己的老部下,不管他们离得多远,一个电话,他们都会赶过来,都会把他扶回去安置好,在新屏市,有谁能照顾他呢?王稼祥吗?让他照顾自己,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因为人家好歹也是割办公室的主任,

凤梦涵吗?自己更不希望她来照顾自己,自己不愿意欠她太多的人情,感情,自己不能在去伤害她了。

那么现在,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只能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

喝得兴奋了,大家都嚷嚷喝卡叫小姐了,任雨泽就悄悄对王稼祥说:“我得回去了。”

任雨泽知道,这种状况有点乱了,自己最好不要和他们一起去,一则自己去了他们放不开,再则,自己去了也会拘束的,好在人多,其他人一时半会是不会想到自己的,等到他们想起自己的时候,王稼祥出来帮他说几句话,大家也无可奈何了。

哪曾想,王稼祥要拉住任雨泽不放,他说:“不行,不行,这还没散呢,任市长怎么能走。”

他还对大家说:“任市长说要回去了,你们有没意见?”

任雨泽想走的事一曝光,大家自然是不会放他走了。

有人就过来说:“任市长,你不能当了领导就脱离群众了,不就叫个小姐过来唱歌跳舞喝酒吗?市长就不当我们是兄弟了,就对我们有顾忌了,就不和我们一起泡妞了?”

还有人说:“不行,不行,我们一定要在任市长的领导下,在任市长的指导下,进行一次思想大解放。”

这些都是在市政府混的再油不过的人了,一个个都是脸厚难缠的很,任雨泽很无奈,只得坐下来。任雨泽想,他是不能再喝酒了,那就唱唱歌,跳跳舞,把酒劲敞一下吧。

到了 这酒店的夜总会,任雨泽他们刚一进去,就见一个妈咪挨着一个客人,趴在肩上,凑近耳边很缠绵的样子要他们叫小姐,从妈咪那暧昧的态度,任雨泽就能看出,他们是这的常客,或许,也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再走了几步,任雨泽就见到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子,斜靠在沙发上,在他的身边坐着好几个漂亮的小姐,而这个男子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左拥右抱,两只手很随意的插在身边两个小姐的衣领里,应该正在摸着她们的咪~咪和她们打情骂俏。

任雨泽皱了一下眉头,这也太嚣张了一点。

任雨泽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身边的王稼祥就大跨了一步,把任雨泽的视线挡住了,悄声说:“快走,快走,不要往那面看。”

任雨泽不知道为什么,但看到王稼祥的表情很凝重,他也不敢有所耽误,低头快步穿过了大厅旁边的走廊,进了包间。

几个人刚一坐下,任雨泽还没有来得及问王稼祥话,就见走来了一个妈咪,尽管任雨泽第一次来,她们都知道任雨泽不是普通人,和这帮人在一起吃饭喝酒,且又坐在中间,让人众星捧月的,定是比他们的官还大的人了。

妈咪就来到了任雨泽的身边,这是一个三十二左右的女人了,听说还没有生过孩子,只是为了一个男人曾经到医院做过人流手术三次,就是因为这个薄情汉,她才走上了这条酸楚的**之路,以致于现在当上了妈咪。

这妈咪身材高挑,近一米七的样子,一副漂亮的脸蛋,修长的大~腿,圆实的臀~部,最勾人心~魂的是她那对饱满而挺拔的咪~咪。过去每一次和男人跳完舞,男人们都会被她引~诱得心神难耐。

这招可是做舞女的超级本领,既没让男人在你身上占到多大便宜,也俘获了这个男人狂野的心,让他忍不住下一次再来光顾你。

那时候每当遇到男人们索要电话号码,她总会眉眼一挑,胸脯向男人身上一挺,娇声道:“先生,我们才刚认识,还不熟悉呢,现在就留电话号码给你,这不太好吧,你下次来吧,下次我一定把电话号码留给你。好吗?先生。”

边说着,下~身部位就往男人身上一蹭。

往往男人被这一蹭,早已忘了刚才还提要电话号码的事情,只是心花怒放地像公鸡啄食一样忙个不停地点头:“要得,要得,下次一定要给我留电话哦。”

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做了妈咪之后的她,恨不得所有客人都留下她的电话,但青春不等人,现在已经没有人在找她这样的残花败柳,半老徐娘了,此刻她几乎是吧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任雨泽的身上,问:“老板喜欢什么样的小姐,是年青的,还是成熟点的?肯定都很温柔,老板想要她干什么,都会很听话。”

任雨泽就二不岌岌的说:“能喝酒就行。”

妈咪嘻嘻一笑,站了起来,说:“就怕你喝不过,我给你叫人。”

一面走,妈咪心中还在笑,来这里的客人,无非就是想要站点便宜,摸摸,捏捏,掏掏,掐掐小姐的人,这人要有喝酒,好的很啊,喝酒的利润更大。

很快的,那妈咪带着一帮小姐,来了的姐妹们一个个性~感妖娆,灰蒙蒙的灯光下,还能隐隐约约看到薄纱里面各种花纹的乳~罩和内~裤,细小的内~裤只能勉强勒住股沟和遮掩住前方凸起的阜丘。

妈咪就从里面拉着一个小姐,拨开拥挤的人群,直把那小姐送到任雨泽面前,那是一个生得很一般,已不算年青的小姐了。

王稼祥一看长的很一般,怎么看也配不上给任雨泽坐台,忙说:“你这是分配呀?硬性摊派呀?”

那妈咪说:“老板说要找一个能喝酒的小姐。”

其他人说:“不能,不能。老板自己就能喝酒,他们强强联手,还不把我们都喝倒了。”

还有人说:“给老板找漂亮点的,年青点的,越年青越好,能不能喝酒无所谓。”

说着话,这些人就在小姐群里张望,有的还上眼的,就近前细看,偶尔,还叫某位拨拉小姐耷拉到脸上的垂发,感觉还行,就问:“这位怎么样?”

既问任雨泽,也问其他人,像给皇帝挑妃子般,最后,总算是就找了一个公认为最漂亮的小姐给任雨泽献了上来。

那小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江南也极为少有.她身穿一件粉红色的露肚短衣,,颜色甚是鲜艳,白花花的肚皮老是在任雨泽的眼前晃悠,任雨泽实在想摸上一把,要不是顾忌着自己的身份,我估计他是忍不住的。

任雨泽有点哭笑不得的,现在的年轻人,根本太难对付了,一点没个正行,自己就像是傀儡一样,只能听凭他们的摆布了。

一会,大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挑好了自己看的上的小姐,就唱歌,就跳舞,当然,还继续喝酒,喝红酒喝啤酒。

但任雨泽的心里还是惦记着刚才王稼祥那不平常的样子,在大家各忙各的的时候,任雨泽就叫王稼祥坐在了身边,问:“刚才怎么了?看你有点异常。”

王稼祥杨了一下下巴,支走了给任雨泽配发的那个小姐,小声说:“我不想让你看到刚才那个大厅里的年轻人,更不想让他看到你。”

“奥,为什么?这人是什么来头。”任雨泽很好奇的问。

王稼祥说:“这个人在北江省有一个绰号,叫二公子。”

任雨泽邹了下眉头:“二公子?很特别的名字啊,看来不是一个等闲之辈了。”

“当然了,因为他有一个好老爹。”王稼祥又笑了一下,说:“过去是父亲说儿子,恨铁不成钢,现在是儿子说父亲,恨爹不是李刚。”

任雨泽就有点明白了,突然的一个预感就出现在了任雨泽的脑海,记得过去夏若晴曾今给自己说过,李云中省长的儿子也好像叫怎么公子,任雨泽就说了一句:“李省长?”

王稼祥很郑重的点点头。

任雨泽沉默了一下说:“他也太不自重,想玩可以啊,也不知道进包间?”说完这话,任雨泽却没来由的有点惭愧起来,是不是自己很虚伪啊,其实自己和他是一样的,不过自己在包间,他在外面,但做的事情又有多大的区别呢?这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王稼祥就笑了一笑,说:“他要是低调,那就不叫二公子了,他就是要摆出这个嚣张的样子。”

“但他怎么到我们临泉市来了,他应该在省城嚣张啊。”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花园广场的项目启动后,他强要了一块利润丰厚的工程?据说是上面哪个领导给张老板打的招呼,张老板也不敢得罪人家,就把整个广场的各种照明,工艺灯具的材料和安装让他包了。”

任雨泽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自己倒是上次大概的听张老板说过灯具已经分包出去了,但因为这是承建方张老板的事情,自己也没有多问,原来在这里还有这么大的一条鱼。

任雨泽问:“这个二公子到底是做什么项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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