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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今夜与他在一起时，万一发作起来让他招架不住，那他们的第一夜岂不是恐怖得很？
她真的很不安，也很怕。
“你究竟还在顾虑些什么？是不是因为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对我究竟有没有感情？”这么久一直不敢问，到了今日他已经不想再等待了。
五指落在她下巴上，忽然一紧，他抬起她的脸，让她迎上自己的目光，不许她再逃避：“这么久了，你从未好好给过我一个答案，究竟心里是不是真的有我，究竟是不是真的愿意与我在一起？”
“江山……”
“现在我是你的师父还是你的二皇兄？”
她心里一慌，用力看着他，看到他眼里的慌乱，一颗心也瞬间被揪紧了起来。
从未想过，一年多来唇边一直挂着一抹浅淡笑意的他竟也会害怕，怕她心里没有他！
她伸手抱着他的腰杆，用力抱着，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的喜欢你，师父。”
“只因为我是你的师父，而你对我只保留着小凌夕对她师父那份依恋吗？”
“二皇兄。”她忽然轻轻唤了一声，抬眼盯着他，眼底全是真诚：
“或许从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对你是不是有感情，可在我被若晴拖到海里、濒临死亡的一刻，我所在意的人全都在我海里中闪过，而我清楚的记得我想起了你。二皇兄，当你还是我二皇兄的时候我，我心里已经有你了。”
江山的掌用力收紧着，心里比的激动，脸上还是极力维持着平静，有点慌也有点不安，很怕她只是说这些话来安抚他。
他们俩走到一起仿佛是理所当然的那一般，等她恢复了从前的记忆之后，他们再没有谈过这些爱不爱情愿不情愿的问题。
楚寒接受了他，她其他的夫君们也接受了他，所以他成了他的夫君，一切都如此自然，顺理成章。
可是这一切，有谁问过她的意愿？她自己似乎从未在这方面表态过。
“既然真的喜欢我，那为何不愿意做我的女人？”不管平时表现得多洒脱，到了这份上，有谁会不紧张？
他也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只要她愿意与他在一起，就算心里没有他，他也可以做到一辈子不放手，不计较地留在她身边。
可这些事情一旦说破，若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他也会害怕，也会不安。
“我……”凌夕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她不是不愿意，只是真的怕。
他高大的身躯止不住微微轻抖着，其实她很明白现在的他内心是脆弱的，他们似乎真的从来没有好好说过这个问题，在她恢复了记忆之后。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前，轻吐了一口气才道：“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我是真的喜欢你，不管你是我的二皇兄还是我的师父，又或者说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我的夫君。”
感觉到落在她腰间那两条长臂不断在收紧，她闭了闭眼，才又道：“你没听他们说过我最近的身子又问题吗？我怕……我怕我……”
“你怕你今夜会欲求不满吓到我？”他想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脸，却发现自己的掌中全是汗迹。
他是真的好紧张，不要再折磨他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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