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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行凶害人是刘氏指使的,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乍然听闻时她也不相信,不但是因为刘氏素日的品行也还因为她让顾颂查过她,结果都证明刘氏没有理由会对伍氏下手。而琳琅死到临头还想栽赃二房,诡计落败之后她又反口咬住刘氏,这谁会信?
可她就是觉得这里头还有内情!
她抓住刘氏问她不怕她——不怕她什么?她隐隐觉得刘氏似乎有什么把柄持在她手里,可是刘氏会有什么把柄呢?她贤良淑德,恭俭自省,长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不经管中馈,她能有什么把柄让人抓?
她本来也还不信,可是刘氏的那一脚踹得太狠了。狠到她错愕,狠到她想忽略也难!
琳琅在挨了三十几杖之后确定死亡。
沈雁站在三房庭院里直到呆到她的尸体被拖下去才吐了口气。
沈弋走过来,强打着精神打趣她:“倒是少见你这么慈悲心肠。”
她的声音微哑,看起来这半日下来情绪经历过几番大起大落,也有些到了极限的意思。
沈雁默站了半日,才回头看了她一眼,咧嘴道:“偶尔我也心血来潮,慈悲一下。”
她话虽然说得轻松,但眉眼间的凛意却十分明显。
沈弋默语,与她同望着这清寂的院里。
前后四五日的时间里,接连消失了三条人命,这对于锦衣玉食的她们来说,还是有些沉重。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动辄要伤及人命,总显得低劣而且疯狂了些。
随着琳琅的死,府里这桩案子总算告破,伍姨娘丢失的那些金银因为找不出去处,琳琅屋里也仅搜出来十几两银子并几件首饰,其余并没有什么。
沈宣来到沈夫人屋里时,沈夫人被折腾了数日,再不耐烦提起这件事。
沉脸给了句话他:“伍氏不过是个妾,我肯这么替她追查真凶已是很她体面,你再也不要与我提起这件事!璎姐儿来日出嫁,总还得府里出钱,你还怕我亏了她?有这份闲心围着个死了的妾打转,不如去瞧瞧你那正经媳妇儿!”
自此便堵住了沈宣的嘴,这笔银子也再没有人提起。
而沈雁当着沈夫人的面大扫沈宣脸面的事也没有人再追究,事情本来就是沈璎错在先,沈宣护短在后,沈宓护起短来比沈宣有过之而无不及,再者这种明面上的理亏做长辈的总归要明断才能服众,沈夫人根本已不能再说什么。
不过对于她这份胆色,以及她居然在她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出其不意地揪出了琳琅,还是令得沈夫人暗暗吃惊了几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打顾颂开始,到陈氏送珠花,又到最近这几件,这无一不显示出沈雁的过人之处。
即便这都是巧合,那巧合的频率未免也太高了不是吗?
这几个月里她时有胆大之举,却又次次都从板子底下溜脱了出去。这份机灵,并不是一个九岁女孩子该具备的。沈夫人觉得,她是不是对沈雁还缺乏足够的了解?
曜日堂这边按下不提。
沈宓这边厢下衙回了府,听说为着伍氏这事还扯到了二房头上,当下也没作声,直接从影壁处拐进了四房,沈璎正在沈宣面前哭泣,见到沈宓进来,沈宣起身才叫了声二哥,沈宓遂一马鞭将墙上挂着的伍姨娘的画像甩了个稀巴烂!
“葛舟速带人去把秋桐院给我砸了!我看这院里甚不干净,只怕是有什么妖魔鬼怪迷了四爷心窍,以致连脑子都不清醒了!”
沈宣气怒交加:“二哥这是什么意思!”
沈宓负手在门槛处回头瞥他:“教教你长幼尊卑的意思。”
葛舟没花半个时辰便把秋桐院给砸了。声势震得沈璎连哭都忘了哭。
沈宣气归气,但却又无可奈何,沈宓是兄长,而且他砸的是个妾住的屋子,日间自己那样疑心到二房头上,他还能有什么屁放?真若闹将到沈观裕面前去,自己只怕还少不了一顿好斥。到底不敢多说什么,只让人把院子锁算数。
华氏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这边早知道沈宓为她出了气,顿时心里什么火也没了,晚上给他下厨煮了爱吃的山药粥,又把个缠人的沈雁早早赶回了碧水院。
沈宓听说案子是沈雁侦破的,倒是有几分赞赏,想与她聊聊破案的经过以及手法,但终因为沈雁提不起兴致而作罢。而翌日他则又从大理寺借来几本侦案之类的书籍予她,在沈家二房,似乎是不存在“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样的说法的。r11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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