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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阳一语道破，凌红虽然不置可否，可了解如她的李沐阳又岂会不明白？
“虽然，自己的员工这么拼我应该很高兴，可我又有点后悔，后悔让你去上海之后比现在更忙了怎么办？”
没有听出李沐阳语气里深一层的试探，凌红却并未听出来，只是道：“去上海是我自己的选择，公司既然给了我这个机会，我自然会珍惜。”
听着凌红对未来的向往，李沐阳有些不确定自己的选择到底对不对，如果说对，但万一如果他失败了凌红会怎么想？但如果不对，凌红的才华根本就无法得到更好的发展，不说深圳的发展落后于上海，只不过上海属于国际化的大都市，很多东西都是深圳不能比的。
“阿红——”
“嗯？”
之后，就没有之后了，因为接下来凌红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听到李沐阳的声音，就在他叫了自己的名字之后。
“阳哥？”
“我在。”
“你刚刚是想说什么嘛？”
沉默，片刻后李沐阳才再次开口：“阿红，我就是想问问，你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你说，你会不会不是因为工作而选择去上海发展呢？”
“嗯？”突然起来的话让凌红感到莫名。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去上海不是公司的安排，而是我个人的意思，你会不会去呢？”
“公司？个人？”凌红有些不解，在知道李沐阳的身份之后凌红就把【明诚】和他绑定在了一起，既然【明诚】是李沐阳目前的公司，那么和是李沐阳的又有什么区别？
李沐阳听出凌红的不解，但他并不打算解释，而是说：“阿红，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可以不用有所顾虑，我就是突然想知道，你之所以会选择去上海，是因为公司发展多一点，还是因为个人？”
和上一句话一样，凌红仍不明白李沐阳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个人发展？什么叫公司发展？难道去了上海就不能在公司里面一展抱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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