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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莲回过神来，淡淡道：“墨书，你觉得，我和睿王妃比起来，你更喜欢哪种性格？”
墨书吓了一跳，连忙道：“姑娘，奴婢自然是喜欢姑娘这样的。一看就是个大家子的姑娘，不像睿王妃那样。”
章莲来了兴趣，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不像睿王妃哪样？”
墨书的苹果脸儿憋的越发红了，眸子求救般看着一边铺被子的浩书，浩书抿着嘴笑，她也想听听墨书对睿王妃的评价呢。
墨书见浩书这般神情，认命的垂下头，小小声道：“姑娘，奴婢那就说了。奴婢的意思是，姑娘举止有礼，进退有据，是京师贵女中最出挑儿的。睿王妃嘛，奴婢中觉得，她……她似乎有点不守规矩。”
“不守规矩？你指的是什么规矩？”章莲坐直身子，兴趣越发浓厚了。想不到还能从一个丫鬟口中听到这般说法。
“就是，就是……比如说吧，一般的公子哥儿，在成亲后都会纳几个通房姨娘，可是睿王妃嫁给睿王爷这么久，睿王爷身边连一个姨娘通房都没有。而且奴婢还听说，周家二小姐心仪睿王爷，也不知被睿王妃用了什么手段，给打压了。京中不少夫人小姐都在背后嘲笑睿王妃，说她心胸狭窄，不能容人，是个妒妇。可是睿王妃似乎根本没把那些话放在心上，整日里和睿王爷好的形影不离。还有，在香满斋开业期间，睿王妃整日里朝酒楼跑，和那些外男呆在一起，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还有……”
“够了。”章莲打断了墨书的话，眼波平静，让人看不清丝毫情绪波动，“所以，你心中是不喜睿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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