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魔能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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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恩当时在玩游戏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无比的唏嘘，虽然当时的他并没有选择出生在瑞瑟尔的西北，但是还是瑞瑟尔边界的变化也是永远威胁着瑞瑟尔的安全——也就是这道被撕开的防线缺陷，间接导致了最后瑞瑟尔的覆灭。

但是以自己现在的身份，要是自己说自己预言到未来会有一场百年不遇的大雪，也没有任何一名手中有实权的贵族相信吧，更不要说预言到德鲁亡灵大军的入侵导致几个西北要塞陷落。要是自己真这么说，多半他们直接就把自己当做重度妄想症患者处理了。

当然如果就艾恩自己的利益来说，在短期之内西北边界的危机和自己毫无关系。虽然远冬城确实位于瑞瑟尔的西北，但是远东城同时也是瑞瑟尔西北行省的首府。即便没有一名拥有传奇之名的施法者或者战士守护，远冬城也很难在德鲁那种无尽的骷髅海战术下倒下——这也是德鲁仿佛无尽的亡灵大军最大的缺憾，在高阶力量对等的情况下，对一个拥有大量神殿力量的大型城市毫无办法。

在艾恩所知的历史上，瑞瑟尔覆灭时，远冬城的陷落确实和德鲁没有任何的关系……而是在远冬城的地下暗藏着一个即将失衡的被修复的空间裂隙，而这个裂隙的另一边则是联结着一个拥有巨量魔能的次位面，而这道空间裂隙平时是有几名高阶法师看守，并且在出现异动的情况下迅速上报并且控制异动——少量的泄露是被允许的并且是有益的，这些泄露的魔能会慢慢改变城内人的体质。或许没有办法促进普通人成为施法者，但是足以让施法者可以在尝试联结更深一层的魔网的路上走上那么一段捷径。

虽然说是说西北的安危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就算遇到严重的危机艾恩自己完全可以跑路离开，但是有一点却是艾恩一直看重的——不论怎么说，有自己的基业和一些贵族的体面，总比做一个荒野之间的流浪法师要好的多。即便自己没有自己的封地，更没有维持体面和奢侈的资金，但是不代表未来没有，不是么？

……

夜幕慢慢降临，艾恩则是已经乖乖的在床上翻查着格瑞安给他的空间袋。虽然说这个空间袋仅仅只能起到一个收容的作用，没有办法减少内含物的重量，算是一个次级产品，但是对于艾恩来说，这依旧是一件比较有用的次级魔法物品。

空间袋里的东西很是简单，一根普普通通的橡木魔杖，一新一旧两本法术书，还有一条不太起眼而且有些破旧的斗篷。但是艾恩一眼就看出了这个不起眼的破旧斗篷反而是整个空间袋中最珍贵的东西——魔法物品。

是真正的魔法物品，而不是这个空间袋或者艾恩之前使用的一些小玩意。

稍微感受了一下斗篷上的奥术波动，艾恩就确定了这个斗篷上附加的魔法：一天三次的一环奥术羽落术和一天一次的二环奥术镜影术以及一个只能释放一次的三环奥术移位术。

虽然这种魔法物品对于普通人而言显得很是珍贵，但是在艾恩的眼中就挑剔了起来，但是挑剔了半天还是不得不佩服格瑞安的良苦用心。

即便羽落术显得略微鸡肋，但是镜影术这个每个施法者等级可以创造最少两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幻象用于迷惑对手的奥术，绝对是低阶奥术中不可多得的。更不要说在关键时刻可以触发的移位术，在艾恩能够联结到第三层魔网，并且能够掌握移位术这个法术之前，这就是艾恩最大的保命手段。即便这个法术只能使用一次，但是其能够关键时刻保命的潜在价值不容小觑。

至于另外两本法术书就比较稀疏平常了，一本是格瑞安在低阶的时候自己使用的法术书，上面记载了大量的一至三环的奥术，另一本则是格瑞安自己研究奥术的时候写下的笔记。不过让艾恩比较难受的就是身为格瑞安的禁制学派——预言学派和死灵学派的奥术在这本书上是只字未提，而低阶奥术之中预言学派和死灵学派还是相当重要的。虽然马上可以正式联结到第一层魔网的艾恩也要选择自己的禁制学派，但是预言学派是艾恩绝对不可能放弃的，倒是如果实在没有办法的话是可以考虑放弃死灵学派，另外一个禁制学派艾恩基本也就是在咒法或者是塑能这两个学派中选择一个。

其实艾恩在前世的游戏中是一个通才法师，也就是没有专精学派也没有禁制学派的全才法师。可惜这个世界的规则不同于游戏，任何联结魔网的施法者都必须遵守魔法之主博卡布在魔网上的规定，也就是所谓的禁制学派。

没几天可以考虑了……艾恩只能叹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凛冬之年的仲冬节那天，一道庞大的魔能冲击从远冬城的地底冲出。在游戏的历史上，这次魔能冲击就是远冬城下空间裂隙之上的封印即将彻底奔溃的预兆。可惜的时候在游戏的历史上，瑞瑟尔没顾得上对这条空间裂隙做任何的处理，终究整个远冬城被魔能冲击摧毁。

而这次魔能冲击对艾恩来说最大的影响就是对魔网的联结上。现在的艾恩已经可以勉强联结第一层魔网，到时受到魔能冲击中巨量的魔能的影响，必然可以稳固的联结到第一层魔网。到时候就是必须定下禁制学派的时候。

……

最终格瑞安选择了不辞而别，连一大早起来连法术都没有准备的艾恩都不知道格瑞安是怎么离开的。但是既然离开了，艾恩也没有办法再说些或者做些什么，只能默默地做些准备，应对那一次魔能冲击。

与一般的冥想获得游离的魔法奥术能量不同，这次的魔能冲击是必须被动接受的，如果处理不好可能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或多或小的伤害。不过对于艾恩这种曾经参与过远冬城善后的法师来说，这一波的魔能冲击只不过是儿戏而已。

伴随着岁末钟声的敲响，艾恩慢慢的闭上眼睛，开始进入冥想的状态。

所谓魔能冲击带来的伤害，就是身体内过于爆满的魔能对精神之海的冲击。而艾恩现在选择开始慢慢清空自己体内的魔能，虽然这个清空的过程之后再次累积将会非常痛苦，但是这次却不同寻常。

钟声又一次的响起，艾恩明显感觉到游离的魔能也迅速的活跃起来，而自己和魔网之间微弱的联结，越来越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