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土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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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黄归挺和一些黄家长老的全家人都被强令跪下，周围的村民们心情很复杂，既有痛恨短毛们杀进了村子里，也有对短毛们的强大武力的恐惧，还有这些村子里平时不正眼瞧他们的大人物现在跪在他们的面前，以头戗地悲号着。族长家人那边有的人还不停地求饶，对着黄实呼喊着，“黄实侄儿，我和你父亲亲如兄弟呀，你向各位大人求情放我们一条生路了吧！”如此等等求饶声始终不绝于耳。

党史办科员的鲁惜川很兴奋，现在轮到他用理论指导实践了，先不急于分田，目前看来这些村民对族长他们有畏惧的心理，酝酿村民的一下情绪再，吩咐黄实带头忆苦思甜。

黄实努力回想十天前的状况，吃不饱，穿不暖，现在到手的就有100两银子，两眼红红，真切的道：“诸位乡亲们，我家也在村里的，情况大家都是知道的。我父亲那时也有10几亩地，耕着这么地虽日子困难了些，但是把大米换成粗粮，和着田野挖的野菜也可以吃个饱。等有闲了进山砍下柴，去做下工，也能寻摸着十几文钱，日子还过得下去。”

语气一转，指着跪下的大长老骂道：“这个老家伙，只不过借了他两银子，居然要我家还0两，把我家的田地夺去。还有这些倚老卖老的家伙，也帮着大长老话，定下了大长老有理的结论。这样的事情不止发生在我家身上，大伙也有这样的情况吧，大伙不要怕，他们已经是死老虎，翻不起浪来了，大伙也自身遭遇的的不平。”

“大伙不要怕，没见到往日这些威风的家伙都跪在我们面前了吗，首长大人们了，他们的生死有我们决定呀！”一个原来也是黄家村的俘虏使劲地煽风火。

村民们骚动了起来，好像都被黄实的情况引起了共鸣，他们在鲁惜川的安排下，一个一个地述着自己的遭遇，这时大家才发现原来这么多的人都被宗老们欺压，原来宗老们做的坏事这么多，宗老们的发家史就是自己这些人的苦难史，这些家伙的心都是黑的。

村民们个个都上前披露自己身上的不公，着着有些村民忍不住，对着族长踢了一脚。鲁惜川却是想到：“分地还没开始呢，可不能让你们打死这些还有用的恶人，”让手下阻止了村民的动作。

“大家安静，本人还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大家，”鲁惜川对着简易的硬纸质扩音喇叭：“这些欺压民众的反动分子债据都在我的手上，我宣布，从此以后这些债务一笔勾销！”把一箱子的债据投入了升起的火堆中。

村民们多多少少都欠了这些宗老一些钱，看着火苗逐渐吞噬了债据后，爆发了一阵阵响烈的欢呼声。

趁着村民们兴奋当中，鲁惜川有加了一把火：“这些人的田地除了分配给那晚被这些土匪偷袭而牺牲的勇士得田地，其余的都按人头分给你们。从此以后，你们不用交租了，只有交赋就行了！”

村民们先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模样，直到鲁惜川重复了好几次才明白：自己将会有很多的田地了。有一个头发都白了了老人率先朝鲁惜川跪下磕头，口中喊道：“大人仁慈呀，民多谢大人的恩典。”其他的村民也都跪了一地，额头噗噗地撞击在坚硬的晒谷场上，口中呼喊着“多谢大人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