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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是个倔强又可爱的女孩,自己明明害怕,还要坚持和我一起看,大概是担心我也害怕,害怕以后把脸转向我,也是一种本能吧,本能的觉得,我可以给她安全感吧。

“不怕了,我已经看完了。”我爱抚着她的秀发,笑着说道。

“谁……谁害怕了!!”她果然倔强无比的睁开了双眼,气哼哼的说。

“我说我怕,我怕行了吧。”我举双手投降。

“噗哧。”她被我滑稽模样逗笑,旋即问道:“对了,你刚才要问我什么来着?”

“哦。我是想问,咱学圣区还有跑马场?”我将我刚才没有问出的问题问了出来。

“这案子不是发生在咱区,而是发生在六艺区的御马路上的大军跑马场。”段兰芝点了点头,回答道:“因为经过初步判定,五马分尸案凶手与杀害你养父凶手为同一人,所以市局决定将案子暂时交给我们学圣区,不过如果该名凶手第三次犯案又出现在了第三个地区,那么市上就会召集各区分局,从各个分局的重案组中抽调两名精英成立专案组,进行专案联查。”

我从段兰芝的神情和语气中,察觉到了一些焦虑,的确,如果第三次凶案在最近发生,那么凭借段兰芝实习生的身份,是无法进入专案组的。

“哦。”我点了点头,旋即又问:“已经进行过初步讨论了吗?”

“嗯。”段兰芝点了点头:“死者周天义,男性,四十三岁,华北省畅吉市,是大军跑马场的第二任总经理;被杀害的时间按照录像属性分析,应该是昨晚23点34分,当然,这点还需技术部门确定。他尸体被发现是在早晨4点半,大军跑马场的保安冯阿发上班,发现五匹马没有被所在马圈里,而是在马场嘶鸣,觉得有些不对劲,走进一看,立马吓哭了,报警电话都是哭着打的。”

“等等!”我似乎听到了一些不同寻常,把手竖了起来:“跑马场这种地方,每晚应该有人值班吧?”

“对。”段兰芝点了点头,目光有些诧异的打量了我一眼,我猜她是有些惊讶,惊讶我竟然不但没有被那么残忍的视频录像吓到,反而还问出了这样一个关键的问题。

“这是其中一个关键点。昨天下午,冯阿发接到他老家,洒河镇的人民医院的电话,说他的母亲在人民大道出了车祸,正在抢救,需要他回去签字。”段兰芝不说别的,记忆力真的没得说,从录像放完到现在,她的讲述与回答都是单凭记忆力:“他连忙向周天义请了假,然后坐长途车回到老家,来到洒河镇人民医院,人民医院的急诊科却告诉他说,电话打错了。他又回了趟家,却发现老母亲安然无恙,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连忙是搭夜车赶回齐鲁市,然后就发现了周天义的尸体。”

“那你们现在破案的大体方向是什么?”我又问。

“其一是调查他和你养父的直接关系或是间接关系,不过不用调查我们也会初步掌握了一些情况,你的养父和周天义几乎不可能有接触,所以重点在于你养父认识什么人,同时也认识周天义。其二,就是调查冯阿发,因为作为一个普通人,他的警觉性有些过高,如果换做是比尔,就算心中生疑,也不可能连夜赶回工作地。”段兰芝说道。

“错了。”我突然开口说道。

“哈?什么错了?方向错了?”段兰芝问。

“大体方向还行,就是调查方向错了。”我说道,似乎是怕被女朋友小瞧,让她以为我在信口开河,我于是继续说道:“比如我养父,直接关系和间接关系的确要查,但调查的结果异议绝非是直接查出谁是嫌疑人,对方是个高手,不可能那么快落网,这个调查,只是确定对方是真正患有精神疾病而随机杀人,还是有一定的关联性。”

“海生。”似乎是看出了我目光中重燃的仇恨,段兰芝打断了我:“经过你养父的案件和这周天义的案件的共通性来判断,虽然这三起案子的手段都相当残忍,但是你父母的案子和这两期案子,并无直接联系。”

“呵呵?这就下定义了?”每每提到父母的案子,我的情绪便是难以平静。

“这两起案子凶手显然喜欢录像,并且将录像仿佛战利品一样留在现场,而你父母的案子……”段兰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两起案子了,有没有经过犯罪心理画像?”我问。

段兰芝被我的思维跳跃问的一怔,旋即回答道:“有,犯罪……”

我摆手打断了段兰芝的话:“让我猜猜吧,男性,身高180左右,年龄55岁上下,体重大概在140-150斤之间,京都口音,鞋码大概在42号。”

说到这里,我重新看向段兰芝,从段兰芝惊愕无比的目光中,我知道,我说的应该大致没错。

果然,段兰芝用十分难以置信的口吻说道:“你怎么……怎么知道的?”

“我说了我见过凶手,只是在五年前而已。”我有些生气的说。

段兰芝看出来我有些生他的气了,连忙道歉说:“对不起,我……没有一直相信你。”

“算了,人之常情。”看着段兰芝有些委屈的模样,我的气瞬间就消了,我凭什么对她生气呢,她可是一个为了我,改变自己梦想的女孩子啊。

我又摸了摸她的秀发,继续说道:“第二个方向,你们不该去调查冯阿发的警觉性为什么那么高,每个人的过往都不同,不是只有警察和军人才有那样的警觉性,你们调查的结果可能是:冯阿发小时候遭遇过什么类似事情所以有这样警觉性;冯阿发觉得对方可能是冲着自己放在哪里的存款而来;或者冯阿发和周天义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出于关心,因为之前怕被你们嘲讽,所以隐瞒了发现异常,电话打给周天义却打不通的事实等等。”

我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段兰芝一眼,段兰芝的委屈瞬间消散,扑哧一笑,显然明白了我醉后那个“不清不楚的关系”的内涵。

段兰芝问:“可是你说大方向没错,是什么意思?”

“你们该查的,应该是医院打电话给冯阿发的是谁,正式工还是临时工,为什么说谎,是被谁鼓舞还是胁迫,用的是什么方法鼓舞或者胁迫,联系方式是什么等等……”我一口气将心中的一大串想法都说了出来,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自言自语,而是说给段兰芝听的。

我下意识的看向了段兰芝,果然见段兰芝依旧是一副吃惊的模样看着我,仿佛她的表情从我们俩开始分析案情到现在丝毫没有变化过一般。

也罢,既然要说,索性把我这五年积蓄在心中的话都一口气说出来算了,我叹了口气,双眼对视着段兰芝眸子里黑色的深邃:“那个人,我指的是那个杀害我父母的凶手,在那一天对我说,疯子杀人不需要理由,不需要动机,更不需要逻辑。我想了五年,发现他的这句话,虽然说法很新颖独特,但是却并不对。疯子杀人,需要动机和理由,但不是我们常人可以想象的动机和理由,他们杀人,或许是因为那个人今天穿了他今天最不想看到的颜色,亦或许更简单,想杀个人玩玩……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大概明白一些意思了,你的意思,如果凶手真是个疯子,那么我们就不能以常态思维逻辑去破案,否则走太多弯弯路也注定是冤枉路,对吗?”段兰芝说。

五年来,段兰芝是第一个赞同我想法,理解我想法的人,我的心中再次生出了一些感慨自己是如何幸运之类的话语。

于是,我对段兰芝点了点头,并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嘟嘟,嘟嘟。”就在这时,段兰芝的手机铃声响起,段兰芝将笔记本电脑放到一边,对我笑了笑,把电话接通对着耳朵,只听段兰芝道:“嗯,王姐,对,我是小段。嗯,第一次看录像,有些难受,现在好多了,正要回局子。啊?有新发现?好的,好的,我这就过去。”

说完,段兰芝挂断了电话,对我说道:“局子里有新发现,让我回去讨论一下,我顺便把你刚才说的话对他们也说一说。”

段兰芝下面的话让我内心在未来的两个小时内处于矛盾无比的状态:“海生,你今天的心里素质让我觉得意外,u盘里有凶手杀害你养父的过程录像,如果你觉得自己有能力承受又想去看,可以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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