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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斯醉蹙眉,“陛下还未曾……”

“朕是身子虚,只是,这般一直躺着,也不好。”永熙帝打断了他的话,“早说了,朕的风寒也好了,应该没有问题的。”

蒙斯醉还是道:“臣侍先问过御医。”

“好。”永熙帝没有反对。

蒙斯醉很快便宣来了御医,一番检查过后,永熙帝风寒是痊愈了,不但如此,身子也好了不少。

“走走对陛下的身子也是好,只是如今毕竟是冬日,外面冷,陛下不如先在殿内走走,等春暖花开之后,再出去。”简御医保守地道。

永熙帝摇头:“在殿内走还不如不走。”说罢,便看向蒙斯醉,“豫贤贵君,朕都快闷的发霉了。”

语调竟是像撒娇。

蒙斯醉不禁又开始磨牙。

简御医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永熙帝,但还是无法适应,将头压的低低的。

“醉儿……”永熙帝唤了昵称。

蒙斯醉忍无可忍了,倏然起身,“出去便出去,将殿外的暖亭收拾出来,摆上炉火,不会出事的!”

简御医也只好退步,“出去不是不可,但是不能太久。”

“能出去走走就好,朕不贪心。”永熙帝又道。

蒙斯醉又磨了牙,像是为了防止她再脑子发疯,很快便让人将一切收拾传来了。

永熙帝裹上了厚厚的冬衣大氅,在蒙斯醉的搀扶之下除了寝殿,走过了长廊,到了院子内的暖亭中坐下,不过是一小段的路程,她却走得气喘吁吁的。

蒙斯醉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犯贱,见了她这般,心又是紧张起来了,这几日,他的情绪总是大起大落的,心中脑子里,不是寻思着她这样做的目的,便是在审视着她是不是昌涂了,不然就是担心她。

若是永熙帝如此示好是为了将蒙斯醉留住的话,她是成功了。

即便他心里如何的恼火,始终也没有离开。

便是前两日的冷言冷语,讥诮自嘲,也少了不少。

实在是受不了了,也只是躲出去一阵子而已。

暖亭内摆放着一张大摇椅,椅子上铺着厚厚的棉毯,人躺在上面,不但暖和更是舒适。

永熙帝躺下,好半晌,方才喘匀了气,“看来朕真的老了。”

“陛下不是说你只是比我大了一岁吗?”蒙斯醉道,“陛下老了,便也是说臣侍也老了,陛下是存心让臣侍心里不好过?”

永熙帝看着他笑道:“一起变老,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她自然也是感觉到了蒙斯醉的变化。

即便有时候说话仍是冲,但是,却少了之前的可以疏离。

蒙斯醉微微晃神,凝视着她,半晌后,垂落了眼帘。

裹着心的冰封,真的被融化了吗?

他便是这般的没用,她几句花言巧语,几日的柔情相待,他便又飞蛾扑火了?

“行宫似乎没有梅花。”永熙帝缓缓开口。

蒙斯醉快速敛了思绪,“陛下想看梅花?如今宫中的梅花应该开的最灿烂,不过可惜,颐安园被臣侍给封了。”

“封了,也可以解的。”永熙帝握着他的手道,“若是你愿意,明年,我们也可以去颐安园里赏梅。”

蒙斯醉没有回答,沉默了半晌,然后抬头看向她,“恪侍君……还有他的孩子,你可曾恨过我?”

这些年,他有恨,只是,午夜梦回,也不是没有愧疚,当年的恪侍君,还有他的孩子,即便有赵氏的缘故,但是也有他的一份罪孽。

“没有。”永熙帝没有多想便道。

蒙斯醉笑了笑,不知道该松了口气,还是该更加的恨他的残忍,“那时候我真的很恨你,可是,我却做梦也没想到,真相会是那样……”

“过去了便让它过去吧。”永熙帝道。

蒙斯醉摇头:“我原以为也是可以的,可是……不能,真的不能……佑儿的婚姻……昀儿的将来……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存在……”话,停了下来,神色转为了认真,“陛下,为什么这一个多月对我这般好?这般纵容?”

没有夹杂其他的情绪,只是,单纯的询问。

永熙帝看着他,“朕没有说谎,朕只是,想对你好。”

蒙斯醉沉默地凝视了她好半晌,然后,轻轻地笑道:“也许我该相信你……只是……这般多年,我都习惯了,猜疑,习惯了,将一切往坏处去想,因为只有这样,在面对苦难的时候,我的心,方才不会这般的疼。”

说完,俯下了身子,偎依在了她的身上。

“而你……也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行宫里不走……”

永熙帝伸手,抚着他的背,缓缓道:“对不起……”

暖亭内,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开口说话。

气氛,有些忧伤,也有些……春天的希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蒙斯醉的心仿佛又被冰封了起来一般,情绪没有再大起大落,而在对待永熙帝上面,却是单纯地君侍以及皇帝的关系。

而永熙帝的态度,却仍即使一样,只是,她再也不能激起蒙斯醉的激烈反应,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只是,淡笑以对。

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

泰陵

陈玉领着一大堆东西以礼王正君给礼王送东西的名义去了泰陵,见了司予述。

房间内

门窗紧闭。

司予述和陈玉两人在桌子两旁对坐着。

桌子上摆放着笔墨纸砚。

两人口中上交流着礼王正君的情况,礼王府的情况,不该涉及的,都没有涉及。

而便在对话的同时,也进行着笔尖上的交流。

“谢净纹传出消息,她和殿下的联系已经被谢净芸发现,目前,谢家主十分不满,谢净纹的意思是,暂且停下一切的来往。”

“传话给她,如今最要紧的还是西南大营的掌控权,太女不会允许荣王在西南大营内长期待下去的,让她回西南大营。”

“她也是这个意思,除了此事之外,她还提及了殿下的承诺。”

“告诉她,本殿说出去的话一定会作数。”

……

“这几日二皇子时常去看望正君,正君的情况也比年前好了不少。”

“看紧了,别让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是。”

……

“还有一个消息,先前西戎国使节进京,除了送给陛下的贺礼之外,还专门备了一份贺礼点名送给三皇子。”

“消息确切?!”

“小的和礼部的几个大人暗地里接触过,消息确切,太女放话,要礼部尚书将一切消息封锁住,可要将消息泄露出去。”

司予昀没有立即回答,沉着面容沉默许久,然后方才在纸上写道:“让礼部的人闭紧了嘴!一个字也不能泄露出去!”

陈玉诧异,“为何?殿下,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消息编排三皇子和西戎国有私,安他一个勾结外敌之罪,甚至可以利用这件事将太女的气焰给打压了下去,若是陛下信了,甚至可以直接除掉太女!”

“不过是一份贺礼便能构陷三皇子勾结外敌?!母皇不是傻子,一个不好,不但构陷不了三皇子,甚至可以将本殿也给拖下水,让母皇以为整件事都是本殿策划的,那时候,与西戎暗中勾结的人便不是三皇子,而是本殿了!本殿的姑母多年来一直驻守西北边境,与西戎国打了二十多年的交到,而三皇子和太女唯一的势力便是白瑞的亲妹白薇,而白薇也只是一个文臣,你觉得母皇会相信哪一个多些!”

陈玉脸色一凛,“是属下疏忽了!”

司予昀冷哼一声,随后又沉思了半晌,继续写道:“想办法将这个消息传去西北告知姑母,让她查查,是不是白家人意图陷害本殿!”

陈玉点头,应了下来。

司予昀搁下了笔,随后将桌子上写过了的纸张扔到了一旁的火炉上,烧毁,“好了,本殿在这里一切安好,回去告诉正君,让他别担心,也不要经常送东西过来了,本殿来泰陵是给母皇祈福,而不是享受来的!”

“是。”陈玉扬声领命,随后,离开。

司予昀看着火炉上冒着的火焰,面色一点一点地冰冷,陈玉的计谋虽然不妥,但是,若是真的能够定太女一个勾结外敌的叛国之罪,那即便母皇再维护太女,也保不住她!

不过,在这之前,她必须先弄清楚,西戎国此举是意图挑起大周内部争斗还是真的有人暗中勾结外敌!

若此时真与白家有关,那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

三日之后,永熙帝让礼部接德贵君母族亲人进宫的旨意传到了京城。

水墨笑得知了这道旨意之后,愣了半晌,也不是想阻拦什么,只是这时候永熙帝下了这般一道旨意,绝对不是单纯的怜惜德贵君。

德贵君父母双亡,那他母族的亲人便是司徒将军的家眷。

这时候接司徒将军的家眷进京,她想做什么?

是防着司徒雨还是……

水墨笑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没有过度的干涉这件事,只是让内务府配合礼部去安排。

而德贵君得知了消息之后,心中大惊,他比水墨笑更加不信永熙帝这样做是出于对他的恩赏,几经挣扎,他去了朝和殿。

水墨笑一见德贵君的脸色,便猜到了他的来意,不等他开口,便道:“这陛下的旨意,便是本宫也没有办法。”

“凤后……”德贵君脸色很难看,“臣侍……”

“本宫知道你担心什么。”水墨笑打断了他的话,“只是德贵君,陛下虽然算不上好人,但是,也不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况且,司徒将军也是一名勇将,陛下不会自断双臂的,你便宽心,等着和家人想见吧。”

德贵君无法安心,即便水墨笑的话说的极为的坦诚,可是,他还是无法安心,他牺牲了一切进后宫,在后宫多年除了当年在恪侍君一事上面曾经逾越过之外,其他时候,他都是安分守己,这样的委曲求全,为的只是抱家人平安!

如今,一道圣旨,便将姨母一家给接到了京城,拉入了这个是非圈里,而且还是在这样的事情!

“凤后!”德贵君双膝跪下,“臣侍无法安心!”

水墨笑看着眼前的男子,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多年前的自己,沉吟了半晌,“这样吧,本宫帮你打听打听陛下的意思,只是陛下的旨意既然已经下了,人是一定来定的!”

德贵君满目凄然,呆愣了半晌,然后,磕头道:“臣侍谢凤后……”

对永熙帝这道旨意揣测万分的还有太女司予述。

她也是没有将这道旨意做单纯的想法。

司徒雨在东南的势力日益壮大,但是,因为有德贵君的关系,所以,司徒雨的家眷一直都没有进京,如今,永熙帝忽然间将人接进京城,必定有所图。

不过至于图什么,司予述却无法确定。

是要对东南的军事布防再一次调整,还只是单纯地防着司徒雨,又或者是……欲再重要司徒雨?

三个可能,都有可能。

作为兵部尚书的白瑞更为倾向于第一个可能,因为在去年,永熙帝便有意对东南军队做调整,而一些最初的工作也做了,若不是因为后来的一连串事情,恐怕如今东南的军队调整已经完成了。

“太女,此事您最好不要插手。”白瑞正色道,“陛下虽然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对殿下如何,只是,心里必定也是起了不满,若是殿下在这时候再插手军队,陛下恐怕会更加的不满。”

司予述点头道:“白大人放心,本殿自有分寸。”

“陛下去行宫的这一个多月,殿下的一言一行都很好,相信陛下也是知道。”白瑞继续道,“只要殿下继续维持,相信陛下对殿下的不满也会消失的。”

司予述没有认同也没有反对,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思绪,却飞到了西戎国礼物一事上面。

信件应该是传到了行宫了的,可母皇却没有任何的回复,究竟是……

不对!

不是没有回复!

根据路程推算,母皇下达旨意接德贵君家人进宫的时间,便是她的书信送到行宫的日子。

母皇的这道旨意难道和西戎此举有关系?

司徒雨……

母皇是想对司徒雨做出调用还是……

如今西北主将是蒙君怡,而蒙君怡是蒙家的人,礼王一事母皇虽然不了了之,但是,作为一个帝王,绝对容不下蒙家如此算计。

礼王是母皇的女儿,可蒙家不是!

即便这时候她为了礼王不想对蒙家下手,那夜不可能如同之前一般信任蒙君怡!

这对她来说,是个好消息。

可母皇这般大动静……也表示了,琝儿这件事很严重!

李乐……

李乐究竟是谁的孩子?!

……

永熙帝的一道旨意让平静了一个多月的京城再一次泛起了波澜,但作为下旨的人,永熙帝的日子却还是平静地过着。

一月末,永熙帝的身子大好,不再需要人搀扶走路,也不会走几步便气喘吁吁,而因为先前大病掉了的肉也渐渐长了回来了。

只是,她和蒙斯醉的关系,仍旧是看似亲近,实则疏远。

二月初,永熙二十三年的春闱在吏部礼部以及太女的主持之下如期进行,并未因为去年的事情而受到任何的影响。

错过了三年前的春闱的陆若凡终于如愿地踏进了考场。

二月十一,永熙帝收到了最后一封关于春闱的折子,简单看了之后,便取了笔做了简单的批复,写完了批复之后,最后便是批复的日期。

永熙帝停下了笔,抬头问着坐在了对面的低头看着书的蒙斯醉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蒙斯醉猛然抬头,眼底泛起了一抹惊喜。

“是二月初几了?”永熙帝又问。

蒙斯醉眼底的惊喜随即湮没,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自嘲,低下了头,缓缓道:“是二月十一了。”

“二月十一了啊。”永熙帝缓缓道。

蒙斯醉再度抬头,却见永熙帝已经低头写上了日期,没有人任何的其他反应,握着书本的手,悄然紧了紧,心里的冰凉,一点一点地扩大。

她果然不记得了。

再多的好,也始终是没有上心,若是上了心,又岂会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会儿,永熙帝将折子写好,便唤来了冷雾,“让人将折子送回京城。”

冷雾接过了折子,退下。

永熙帝揉了揉肩膀,仿佛即便是大好了,精力却仍旧是没有回答从前,“看什么书?”

蒙斯醉没有抬头,“闲书!”

话一反这个月来的温和,带上了尖锐,如同初来行宫的那个月一般。

永熙帝底泛起了笑意,唤道:“来人。”

半晌,一个宫侍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可准备好了?”永熙帝问道。

那宫侍道:“都准备好了,就等着陛下前去。”

“好。”永熙帝下了榻,然后走到了蒙斯醉的身边,将他的书从他的手中取走,放在了小桌上,“别看书了,和朕出去走走。”

蒙斯醉抬头看着她,嘴角一翘,淡淡讥诮,“臣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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