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我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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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大锅从天而降。
宿先生明明看到那几盒东西是怎么掉在推车里的,而且是他主动拿去付账的,这怎么就变成了,是自己给?他用了?
没等徐知桥说什么,宿若亨接着又问,“是让我用在你身上的?”
徐知桥抿着唇看着宿若亨。
宿先生的脸上挂着压都压不住的笑容,仿佛下一刻就要绷不住大声笑出来,他算看明白了,原来宿先生是在逗他。
“别开玩笑了,宿先生。”
知道他在开玩笑,小孩进步不小。
宿若亨试着将心?中的“度”拉长了些。
“我还以为是你想留给?我用,这才付的钱。”
“那,”徐知桥垂头,“知道那几盒东西是我留下的,宿先生还是付钱了,是不是,你自己,也想用?”
宿若亨默了一会儿,而后发出一阵低低的笑。
还知道回逗他,小孩的进步不止一点点,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巴朝浴室方向抬了抬,“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只不过?徐知桥还停留在刚才的话题。
“你想用的话,”他顿了顿,“可以一起洗。”
这话把宿若亨逗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他只能干笑缓解尴尬的氛围,“想什么呢,就单纯的洗澡。”
徐知桥知道结局会是这样。
他只是想说明,如果?宿若亨真的有需要,他真的可以。
“你先吧,”徐知桥说,“我把明早的早餐准备下。”
这事?儿算翻篇了,不过?,宿若亨不开黄.腔到还好,一开黄.腔,徐知桥就忍不住往不该看的地方瞥。
而本来,他们就睡在一起。
六月的天,被子薄了,他们身上的睡衣也薄了,一大早,属于男人的特征就特别明显。
以前倒还没在意,这会儿想不在意都不行了。
徐知桥总是睡到宿若亨那边,有时候早晨醒来,发现会不小心碰到,有时候,宿先生会贴着他的大腿根,使得,接触的地方滚烫,触感异常明显。
每天都能看到宿若亨的变化,徐知桥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抓紧床单,而后又轻轻松开。
他应该……不会体验到的。
宿若亨请了个钟点阿姨,除了早餐外,中饭他俩都不在家里吃,晚饭由阿姨做。
这个阿姨四十来岁,话不多,做事?很细致。
徐知桥曾听到宿若亨交代她:“家里有个学生,晚饭要荤素搭配,他喜欢吃海鲜,偶尔给?他做一顿,不要太频繁,他还小在长牙齿,吃多了会发炎。”
“他学业繁重,你做完晚饭他还没回来,就放冰箱。”
“他如果?忘了吃饭,你就喊他一声,然后离开,不要打搅到他学习。”
阿姨问:“那您呢?有什么需要我注意的?”
“暂时没有,我比较忙,大多数时候会很晚回来。”
“就麻烦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多照顾他点。”
“这是哪儿的话,”阿姨说,“应该的。”
徐知桥默不作?声站在角落,心?中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考试月,选修课的各门考试率先进行,所有人都在背书本、背法条,只有徐知桥一个人,沉浸在论文的研究中。不过?他日常底子打得好,不用多花时间在临时抱佛脚上。
论文改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在他和张格都满意的情况下,拿去投稿了。
月末都是必修课考试,徐知桥没有外出打工,把所有时间投入到考试中,这些课程考好了,校奖学金志在必得,国家奖学金他得冲一冲。
徐知桥每天回来,阿姨都做好了饭。
吃饭—看书—洗漱—睡觉,这是他规律的校外生活。
宿若亨这段时间回来很晚,他们对话不多,最多的就是睡觉前的“晚安”,与早晨各奔东西的“再见”。
再有就是分开时的轻轻拥抱。
考试周了,徐知桥紧张起来,与宿若亨商量了个事儿:“宿先生,这周我可以住校吗?”
“来去费时间是吗?”宿若亨没想这么细,“当然可以,是我想的不周。”
“一来一回总共半个小时,倒也不是这个原因,”徐知桥说,“跟室友一起复习,效率会高一些,他们有时候会打电话问我问题,但电话里也讲不清楚,一起复习的话,阻碍会少一些。”
“图书馆资料书多,方便查阅,跟几个同学聚在一起也会压大题目,方便讨论。”
宿若亨注意到,室友。
他多问了句:“你哪个室友不好好学习,到期末了还问你问题?”
“你不认识的,他们都有问我问题,就钟希问题更多一些。”
宿若亨了然,这个臭小子依旧不好好学习。
“你想住过?去就住过去,”他交代,“别忘记带东西了,冰箱里的零食、牛奶也带一些过?去,自己吃不完就分室友一些。”
徐知桥:“知道了。”
“不要学习到很晚,每晚回寝室后,给?我发条信息。”
徐知桥:“好。”
临走,宿若亨还交代:“如果?学得太累了,就找个方式放松下,如果?想不到有什么方式,可以问我。”
徐知桥抿着唇:“我记住了,谢谢宿先生。”
徐知桥住回寝室,室友欢呼雀跃了一阵。
钟希玩游戏上瘾,叫道:“那咱们吃鸡可就是满编队伍!”
“滚!”翁炜提醒他,“桥桥是来学习的,你可别影响他。”
钟希:“劳逸结合不挺好?”
“但你钟大少的劳是游戏,逸是看书,完全颠倒,这能好?”
钟希翻了个白眼,玩游戏去了。
“不要理他,”翁炜说,“阿姨的伤不用你照顾了?下学期还是住校外吗?”
大概,翁炜作?为寝室长,比另两个成员的心?思更细腻些。
徐知桥坦白了一部分:“我妈还在养伤,基本不用我照顾,但我有些事?,平常必须住在校外。”
“又是打工吗?”翁炜想象不到一个家庭的经济压力需要一个学生去承担,他在佩服徐知桥的同?时,也挺心疼他。
做人情.人,应该也算是打工的一种?毕竟都挣到钱了。
“算是打工吧。”徐知桥说。
回到寝室,他照例给?宿若亨发信息:【宿先生,我到寝室了,准备洗洗睡觉】
宿若亨今天回来早,躺在床上等徐知桥的信息,因此回复的很快。
【比昨天晚一个小时回寝室】
徐知桥洗漱回床上才看到宿若亨的信息,解释道:【跟同?学探讨了很多问题,就晚了点,现在已经躺床上了】
宿若亨:【嗯,这几天睡得可还好?】
徐知桥:【前半夜睡不着,后半夜好一点】
宿若亨“啧”一声,果?真离了他就睡不好:【也没给你我的衣服】
徐知桥:【?】
宿若亨:【可以把我的衣服想象成我,然后抱着我睡】
徐知桥看着发来的信息愣怔着,宿先生是在一本正经地开玩笑呢。在他不知道怎么回复的时候,宿若亨接着发来:【快睡觉吧,明天还要考试】
他会及时收住,不让自己有想入非非的时间。
徐知桥回:【好】
宿若亨接着又发来:【桥桥】
徐知桥:【怎么了?】
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半分?钟后,对面发来:【没事,晚安】
徐知桥想问他什么事?,最后还是发送:【晚安】
他把被子叠好,一侧身子靠在被子上,又扯出被子一角环在自己的肩膀上。
宿若亨其实想跟徐知桥说,他这几天也失眠了。
就感觉身边突然少点了什么,极其不适应。即便睡着了,有时候半梦半醒间,手会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摸索,摸索一阵无果?后,还会突然惊醒。
早上没了热气腾腾的早餐热牛奶,晚上放在冰箱里的饭菜要他自个儿热;没有了匍匐在餐桌上认真看书的小孩身影,没人叫他“宿先生”,离家的时候没人拥抱他,睡觉也没个软乎乎的身子在侧……
他好像不得不承认,他有点想那个小孩了。
他的相册里没有徐知桥的照片,点开季明旭聊天界面,聊天记录里,有着季明旭发来的徐知桥的一张照片。
白衣飘飘、面容清秀,是个美人胚子。
长久对着这样一个人,作?为天然弯的宿若亨,好像有那么一点动摇了。
27号下午是最后一门考试,考完这一门就要放假了,期待游玩、期待回家、期待暑假……所有的兴奋都在这刻蠢蠢欲动。
徐知桥也有着期待,期待暑假能有时间好好赚点钱。
图书馆里都是按捺不住的骚动,旁边的钟希在打游戏,翁炜和蒋盛计划暑假去哪里玩。
徐知桥想眯一会儿,但周围并不安静。
手机有震动,宿若亨发来信息:【下午几点考试?】
徐知桥:【两点半】
宿若亨:【在看书?】
徐知桥:【刚看完,想睡一下】
过?了一会儿,宿若亨直接打来一个电话,徐知桥捧着手机到外头接。
“睡得着吗?”宿若亨问。
“应该睡不着,但我闭目养神一会儿,可以多点精力应付接下来的考试。”
“晚上睡不好,午睡睡不着,”宿若亨好像在说自己,用气音笑了下,“校地下停车库知道在哪儿吗?”
徐知桥不明所以:“知道。”
“我的车认识吗?”
徐知桥也答:“认识。”
“现在就过?来。”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徐知桥想问什么但已经来不及,只能很听话地过去地下停车场。
宿若亨的车是宝蓝色的,在一众黑色白色车居多的停车场很有辨识度,车子的发动机还运作?着,隔着玻璃窗,他往驾驶室望了望,没人。宿若亨坐在后座,前座有一个伸展支架,支架上放着电脑,他正在办公。
徐知桥敲了下后窗玻璃,宿若亨摇下玻璃让他进来。
车内开着空调,很舒适。
宿若亨看了他一眼,扯过一张纸巾:“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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