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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警局内一瞬间炸了锅,所有人轰地一声吹起口哨,疯狂鼓掌。
“叮咚”,一条消息弹出到页面上,内容言简意赅:“明早八点,沟河草地,带现金,一个人来。”
范天雷道:“唐老板,我们提前在那里埋伏,掩护你去。”
唐秋摆手道:“不必,我猜那地方不会是人贩的老巢,这群人警惕性极高,如果有警察在后面跟随,被他们发现就糟了。”
范天雷沉吟道:“倒也是,那你打算怎么办?”
唐秋道:“我会带着达平的追踪器,到了他们真正的藏匿之所后,我再给你们发信号。”
“也好。”范天雷拍拍唐秋的背,“一定注意安全!”
丁达平道:“唐老板,钱我给你转过去了,接下来就靠你的了。”
唐秋苦笑了下,唏嘘道:“红颜一笑值千金,倒是折煞我这等穷儿男了。”
夜很深了,丁达平房间的灯还亮着。
那是一个非常高档的礼品盒,尺寸和一个婚戒盒差不多,丝绒的外皮,内里用细腻的白沙填满。在礼盒的正中央,一把黑色的车钥匙静静地躺在那里,表面雕刻着一个字母:G。
丁达平趴在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把车钥匙,眼神中充满爱意,脸颊红扑扑的,仿佛被上了一层红色染剂。
他张口轻声呢喃,仿佛在对这把钥匙说,又仿佛在对自己说:“他会喜欢你的,不是么?”
次日清晨,唐秋起了个大早,天刚破晓,便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提了个沉甸甸的黑色旅行袋,进屋后将袋子重重放到地上,扒着楼梯扶手对楼上喊道:“达平,借个东西!”
丁达平从屋子里出来:“要什么?”
唐秋道:“你有录音笔吗,要小的,越小越好。”
“有的。”丁达平立刻跑回房间,一阵翻找的悉悉簌簌声之后,捏着个形如曲别针的小玩意走下楼,递给唐秋,“这个可以吗,可以把它别在内衣里,很难被别人发现。”
唐秋把玩着那小小的录音笔爱不释手,惊喜道:“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机器猫假扮的,非常可以,不能再可以了。”
丁达平笑道:“那就好,这个是第一版,目前还只能录音,将来有空我可以再加一些其它的功能,比如摄像、音乐播放器、WiFi信号发生器等等。”
唐秋感叹地摇摇头:“你留在我这里算屈才了。”
丁达平挠挠头:“哪有,我这都是些小聪明,算不了什么。在国外混了几年,连张毕业证都没拿到,唐老板肯给我一份工作,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我倒是没听乐天提起过这事。”唐秋诧异道,“什么原因?”
丁达平平静地道:“家里的原因,我辍学了。”
唐秋惋惜道:“那真是太可惜了,你是学医的吧,本可以成为一名非常优秀的大夫,挽救许多生命的。”
丁达平笑了笑:“医者仁心,我到不了那个境界,凭白玷污了医生两个字。”
唐秋拍拍他的肩:“强者救人,圣者渡人,如今你也是换用另一种方式在救人了。”
丁达平却直视他的双眼,认真道:“我认为,人终其一生,都不过是在自救,先救己,方能救人。疲于救人者往往无力自救,反倒连累了身边的人为他担惊受怕,所以最后到底是自救者在救人,还是救人者需自救,唐老板,你觉得呢?”
唐秋淡淡道:“有一个人曾经告诉我,如果他身上的一点光热能为别人带来些许温暖,那么他便愿意引燃自己,化作那人黑暗前行中的一簇火苗。如果你认为这样的人是悲凉可笑的话,那么也许是因为你只见到了他焚烧殆尽时的一缕青烟,却未曾看见他燃烧自己时灿若骄阳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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