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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达平勾起嘴角,悲悯地笑了笑,不再作声。唐秋提起行李,将那小巧的录音笔仔细别在衬衣里面,冲丁达平点点头:“我走了,等我带他回来过生日。”
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丁达平脸上渐渐露出笑容,意味深长地道:“今年的生日比往年都热闹,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唐秋推开门,扭头深深看了他一眼,离开了。
出了侦探社,唐秋径直上了公交,走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里默默坐下。这趟公交走的是旅游路线,直通九鹿山景区,因此每停一站都有络绎不绝的游客上车下车,不多时,车厢内就被各型各色背着包的旅客挤满了。硕大的黑色旅行袋摆在唐秋脚边,在这辆车上竟也不显得突兀。唐秋环着双臂,慢慢闭上眼睛,打起盹儿来。
公交从高速下来,从两侧车窗向外望去,只见十万大山绵延千里,山峦共长天一色,碧空之下犹如地平线上沉睡着的远古巨人。公交缓缓减速,将要停靠在一块简陋的公交站牌旁。一望无际的沟河草地被九鹿山完全拦住,犹如一堵高墙截住了溪水的流向。这里鲜有人涉足,方圆百里除了这条公路没有任何供人行走的通路,杂草,奇怪的树木肆无忌惮地伸延着,仿佛在警示着试图踏足的人类。
“没人下过了啊。”司机托着长音懒洋洋地喊道。
“我下。”在游客诧异的眼神中,唐秋举起手,提起行李艰难地从最后一排挪到车门处。
司机好心提醒他:“景区还没到呢,你先回去坐着吧。”
唐秋重复道:“我下。”
“哦。”司机从后视镜瞥了一眼要求下车的这名青年,依稀有些眼熟,又说不出在哪里见过,心中嘀咕一句“怪人哪都有”,然后踩了刹车,稳稳停靠在站牌边上。
打开车门,让那提着旅行袋的青年下了车,司机四下看了一圈这片荒芜的草地,于是更加笃定这里除了藏尸之外着实没有任何可以游玩的地方。摇了摇头,关上车门,他忍不住从后视镜里去观察那青年的动向,然而这一眼,却让可怜的司机先生整张脸都吓得惨白——几秒前还站在车站的那位青年,怎么突然不见了?!
一辆小型面包车,唐秋坐在车的后座上,他的眼睛被一层密不透光的黑布紧紧裹住,两只手腕同样被用绳索捆在一起。勒住他的脖颈,然后将他绑起来塞进车里的人就坐在驾驶位上,两人仿佛心照不宣般的,全程都没有说一句话。
那个人搜去了他放在兜里的手机,钱包以及装满纸币的旅行袋。或许是拉开袋子看了之后心情过于愉悦,那人甚至忘记了继续搜查唐秋贴身的衬衣里面——那里别着一根小小的录音笔和追踪器。
面包车如无头苍蝇般在沟河草地绕来绕去,唐秋在心里无奈地摇头,这人以为这样他就记不住路线了?殊不知早在几年前,他就已经将江城地图牢牢刻在心上了。
似乎认为扰乱视听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人不再来回转圈,而是掉了个头,颠颠簸簸地向西北方向驶去。那是位于九鹿山待开发区域的一片保护林,由于没有修路,没有水电,除了偶尔会有护林员去看两眼之外,常年杳无人烟。唐秋心下凛然,人贩子将老巢选在这种地方,不仅断绝了被拐儿童逃亡的可能,而且警察连想都想不到孩子会被藏在这里——警方自以为是地认为失踪的儿童已经被送出省外,却疏忽了仅仅离熙熙攘攘的景区一山之隔的这里。
他们所乘坐的车显然是经过改装的,加装了四驱和牵引力控制系统的车在爬坡时显得非常暴躁,巨大的引擎轰鸣声仿佛努力想咳出黏在嗓子眼的痰的老太婆。几次三番唐秋甚至以为要连人带车地滚下山时,这辆车又神奇地爬过了顶坡。
好在最后车总算艰难地停了下来,唐秋听到前面传来人贩心有余悸的叹息声。
脚步声由远及近,车门被打开,一只手一把提起他xiong前的衣襟,将他从座位上拖下来。开车的人似乎对这人对待顾客粗暴的方式有所不满,低声斥责道:“你轻点,他可不是货物。”
“嘿嘿。”说话的人声音油里油气,唐秋甚至能够想象他的形象恐怕也同他的声音一样满脑肥肠,“习惯了,对不住了哈,金主大人。”
唐秋点点头,并没有对男人待客的态度表现出一丝不满。
“进来吧。”男人抓着他的袖子将他拉进了一间屋子里。
大门关上,眼罩被解开,伴随着昏暗的光线投入瞳孔,这间房子的内部布局彻底展现在唐秋眼中。屋子十分简单,甚至可以称之为是简陋,薄薄的彩钢板围出一个约有六十平米的方形空间,分上下两层,他目前所在的位置是一层客厅,杂乱地摆放着一些陈旧的家具,一张床,一条沙发,一部小电视,屋角堆着半人那么高的一摞纸箱子。
唐秋的视线在急切地寻觅着那个身影,当看到屋子另一角贴着的艳丽壁纸和桃色顶灯时,他的视线定住了。
“找什么呢。”肥猫用肥大的手拍了拍他的肩,wei琐地笑了,“就这么着急啊?”
作者有话要说:乐天怒气冲冲地从外面回来,向唐秋抱怨:刚才有个SB跟我抬杠,非说鲁迅不姓鲁!
唐秋(微笑):不姓鲁姓什么?
乐天:姓周。
唐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周迅是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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