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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征一愣,又?是下意识点头。
他准备的玫瑰还在桌上放着,刚刚被白梨珂拒绝时确实挺尴尬,但白梨珂情?商很高?,她说:“抱歉呀,我有男朋友了,或许是我以前没跟你保持好适当距离才让你误会,你肯定会找到比我更合适你的人。虽然我很理解毕业就要把爱大声说出来的心理,为你的勇气?点赞,但我也没办法让自己脚踏两条船,你还是来迟了。”
她的情?商让场面没有太难堪,所以程远征一直在那儿坐着,只是一直没能回过魂来,这会儿忽然被喊,他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俞明洲比他们大几岁,在商场摸爬滚打也早,比这帮没出过社会的毛头小子更有魅力?,说话也让人下意识去倾听,他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噱的严厉,“她有家室了,你换别人吧。”
众人:“……”
他一路公主抱着小姑娘出了KTV。
夜里的风还有些凉,小姑娘就穿一白色的短裙,一出门就冷得打寒战,拼命往他怀里钻,最后他把外套给她盖上。
车窗缓缓摇下来,北城冬天的风又干又?冷,他从兜里摸出一支烟,随意点燃,本来被压下去很久的记忆今天一次又一次地被人勾起来,俞明洲心里有些烦,他咬着烟,任由青灰色烟雾随着风散去,隔了会儿捻灭了烟,低声唤阿童,“去云景小区。”
阿童一愣,俞总已经一年多没去那儿了,但他作为司机从来不会对主家说什么,所以在下一个路口转了方向盘,往云景小区驶去。
因着白天遇见了俞明洲,白梨珂夜里做梦都是他。
半夜两点,她被噩梦惊醒,梦里俞明洲抢了小西瓜,还把他扔在地上摔死,她就拿着刀就去找俞明洲干仗,但那刀抵在他心口,她又舍不得?了,最后气得?蹲在地上大哭。
醒来的时候枕头是湿的,她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眼泪,反正记得?那会儿俞明洲总说她睡觉喜欢流口水。
也不知道真假。
她睡不着,干脆坐了起来,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这个点儿家里静悄悄的,她坐在床上拿过手?机玩。
手?机上只有国外朋友给发来的邮件,问她为什么要辞职,以后还回不回去,她回了一封:应该是不回去了。
她妈身体这会儿不大好,总不能一直让靳圆照顾着,当初她未婚生子把她妈气?了个半死,要不是疼她,估计早拿鸡毛掸子把她赶出门了。
也不怪她妈,她外婆那边就是很传统的家庭,根本无法接受未婚生子这件事,尤其她刚大学毕业就怀孕了,连男朋友都没有,她小舅小姨时常拿这件事来刺她妈,那会儿她也不敢再待,一在小区里晃荡就被人指指点点的,她家住的是旧小区,小区里的人互相都认识,她爸也不太敢出门,最后她收到了国外研究生的录取报告,直接出国读研究生了。
她也没犯傻,俞明洲给她的钱都拿了。
最后她出了国,银行卡上还收到俞明洲两百万的转账,她也没退回去,那会儿正是缺钱的时候,也幸好有那些钱,她才能安稳读完书还让小西瓜有一个很好的生活环境。
估计在俞明洲心里,她就是个贪财的坏女人。
说好了不再想他,但一见了他,心思总忍不住往他那边跑,白梨珂轻叹了口气,下巴搭着膝盖,胡思乱想了会儿。
他有没有和他暗恋的人结婚啊?
于是她打开某度,输入了俞明洲三个字,隔了会儿出来的资料并不是他的。
她又在微博上搜索了一下,都是商业上的事情?,但有一条说他要和时家联姻。
联姻?
白梨珂叹了口气,怎么这样啊。
她都走了还不去追女神,俞明洲真是个怂货。
以前就把时间都放在工作上,这会儿还要因为工作搭上自己的婚姻,值得吗?
烦死了。
不过白梨珂吸了吸鼻子,刷微博的时候又?想,他做出这些事情?来好像也不奇怪。
从一开始跟着他的时候,他就总让自己不要动歪心思,因为他以后必要时候是会联姻的,跟她也就是玩玩。
白梨珂心想,你要是一开始睡我的时候就说玩玩,那我肯定不跟你睡,再喜欢也不跟你睡。
夜深了,好多有的没的的记忆都开始往外跑,如同洪水开了闸,一泻千里。
白梨珂从床边抽屉里拿出好久没用的手?机,开机。
这个手机是俞明洲给她买的,手?机卡也是他带着去办的。
但当初出国,她没带,另外买了手?机走的。
这次回来却发现手?机卡还通着,一直都有人给缴费。
开机以后,又?有一条短信发过来,只有四个字。
【小没良心。】
白梨珂看着备注,“俞小哥”三个字格外扎眼。
她那会儿给他备注是俞总,但后来俞明洲说在外边被喊俞总,在家里也要被喊俞总,太无趣。
白梨珂跟舍友学了个习惯,总有事没事喊人哥,一到需要人帮忙的时候就喊哥,你帮帮我。
回去以后跟俞明洲就变成了俞哥你帮帮我,俞明洲每次都很受用,于是她就把备注改成俞哥,有时俞明洲惹她生气?了,她就把备注改成俞老哥,还故意让俞明洲看见,俞明洲就逼着她改回来。
虽然那会儿她拿了俞明洲的钱,但并不觉得?自己低。
有时她听见俞明洲说自己养了只金丝雀,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她喜欢俞明洲啊,从初中就喜欢,虽然俞明洲不知道。
他们的学校有初中部和高?中部,她初三的时候,俞明洲高?三,不过惊鸿一瞥,这人就在她心里扎了根。后来能泡到俞明洲,她觉得?简直是月老瞎眼给她签了条红绳子。
她被家里养得好,但也不是娇滴滴,喜欢一个人就全心全意的。
尽管一开始俞明洲总让她不要动心不要动心什么的,但白梨珂总在心里悄悄呸他,有本事管住自己的腿,不要到她心里跑来跑去的啊。
这会儿跟她说,她怎么控制得住自己嘛?
所以后来俞明洲就会使些小手段,逼她把备注改回来。
因为喊俞老哥显得他老,她就把备注改成“俞小哥”。
其实俞明洲就比她大三岁,但他出学校早,所以气质老成,总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俞明洲说她改得备注都很难听,但当她说要不把备注改成男朋友或者老公的时候,俞明洲又?噤了声,说这样也挺好。
白梨珂心里不失落是假的,但也没办法,毕竟喜欢他嘛。
待在他身边也很开心,俞明洲除了嘴上总让她伤心以外,其余事也没让她失望过,她要什么他都会买回来,偶尔高?兴了她闹着要吃城北的炒年糕,半夜十二点,他也带着她去。
那会儿他总喜欢坐在小摊前点支烟,嘴里咬着烟半眯着眼看她,无奈地说:“白梨珂,我有时候感觉你才是我金主。”
他经常连名带姓喊她。
有时是气的,有时是无奈,有时就单纯觉着她名字好听,闲来无事叫几声,白梨珂跟他相处不到一个月就把他的脾性摸了个透,知道他什么语调表示着什么意思,于是笑着调侃他,“那我每个月给你钱,你带我去游乐园。”
俞明洲瞟她一眼,“蹬鼻子上脸啊?”
白梨珂吃着年糕,嘴边都蹭了红,嘿嘿一笑,“你脸这么好看,我怎么舍得?蹬?”
俞明洲这会儿就会笑,他把烟捻灭,烟蒂随手一弹,“算爷没白疼你。”
白梨珂叉一块年糕过去,顺着他的话茬说:“爷对我可真好,无以为报只能一块年糕相许了。”
俞明洲便会笑,一扫白日里的疲倦。
她刚跟他在一起那会儿是他最忙的时候。她时常半个多月都见不了他一次,因为那会儿他刚毕业,在公司里忙得?团团转,每次见她除了做都没什么话,弄得?她很疼,她就委屈地哭,俞明洲便吻她的眼泪,低声说她是个哭包。
但白梨珂一边委屈一边还抱他,低声跟他说,“别生气?。”
她知道他在外边压力?大,所以每次都哄哄他,那会儿一点不觉得?卑微或是怎么,就想着让自己喜欢的人开心就好,只要他开心,自己就开心。
哪怕身体是疼的,但看他不做就要去窗边抽烟,她就从后边抱着他,蹭蹭他的背说:“别抽烟了。”
“嗯?”俞明洲咬着烟的动作会一顿,“那我……”
“吃我吧。”白梨珂嘴上大胆,动作古板,明明什么都不会,但说出来的话总让人惊讶,闹得俞明洲都轻笑,不过他手?头的烟不会捻灭,这时候白梨珂就会踮起脚尖去吻他,他口中有淡淡的烟草味,比单独闻二手?烟的味道要好。
俞明洲时常一开始都没什么动作,但随着白梨珂的主动,最后难自控的一定是他。有一次他指间的烟把白梨珂的手?指烫了一下,直接起了个水泡,后来他好像就很少在白梨珂面前抽烟,或者是他在抽烟,她一过去就会把指间的烟给灭了。
俞明洲的教养和风度是刻在骨子里的,虽然他常说些让白梨珂伤心的话。
白梨珂这会儿坐在床上想到了以前无数次想过的问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长了张嘴?
亲起来舒服,但说话不动听。
她翻着这个手机的短信记录,有时隔一年会收到他的消息,很多时候都只有四个字:【小没良心。】
他总觉着自己对她那么好,最后她一声不吭就走了,她真没良心啊。
但她那会儿没办法不走。
俞明洲的爷爷跟他谈了联姻的事儿,她又查出来怀孕,不走的话她肯定要被压着去打胎,就像她曾经看过的无数霸总小说里的男人。
他必定无情?又?冷酷,“打了这个孩子,你还能跟着我。等我结婚以后,我也不会亏待你。”
或者他会说:“我马上联姻了,以后你拿着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她不想听见那样的话,还不如悄悄离开他。
肚子慢慢大起来,她在家里没待几天就出国了。
这会儿想起来,她也还是难受。
不知道他联姻以后嘴巴是不是还那么毒?是不是还总喜欢半夜站在窗边抽烟?是不是总喝酒喝到不省人事才回家?是不是喝醉以后还不喝醒酒汤和蜂蜜水?
好多事情?她都不知道了。
白梨珂拿着手?机翻了会儿,眼睛都红了。
心想,俞明洲才是大没良心。
她那会儿对他多好啊,他还是说以后不会跟她结婚,不跟她结婚还惹得她那么喜欢他,就是个渣男。
虽然他给了钱,但他还是讨厌鬼。
白梨珂想着想着,一滴眼泪就掉在屏幕上,她随手擦了擦。
但没想到,竟然拨了电话出去。
她听到嘟的一声响,立马心惊胆战挂断,之后的五秒,她的心像在打鼓,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她手忙脚乱想关机,但在关机选项出来的那瞬间,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屏幕上显示着那个多年未见的备注:俞小哥。
白梨珂颤着手?,等了二十秒才接。
接的时候她还想自己长进了,以前都是三秒必接,这会儿竟然能拖到二十秒。
但她接起来以后听见对面轻笑了声,虽然隔着听筒,但她好像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嘴角微微向?上,眼睛半眯着,可能他还点着一支烟,青灰色的烟雾散在他脸周,给他整个人都蒙上一层雾气,看不大真切,如果熬夜狠了,他眼底还会有散不开的乌青,眼睛都会泛着红,得?滴眼药水才不会难受。
“小没良心。”俞明洲那头隔了许久才出声,随着这声音落下,打火机的声音随之响起,他轻轻抽了口烟又?吐出去,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的醉意,“终于舍得?开机了啊。”
白梨珂听着他声音顿时就委屈得?厉害,不见的时候还不想,这会儿白天刚见过他,深更半夜的又?听见他声音,整个心都难受得不行,吸了吸鼻子,哽着声音说:“你还不睡啊。”
“今天遇见个跟你很像的人。”俞明洲喝多了酒,这会儿还咬着烟,声音哑得?不行,就像是以前无数次在她耳边跟她低声呢喃一般,“想起你了,一直没睡着。”
“你想我干嘛?”白梨珂声音愈发哽咽,“我当初走得那么决绝,你不是说再也不想看见我了么?”
“气?话你也信?”俞明洲喝多了,说得倒是认真,“你可真是出息了,说走就走,还出国。”
“嗯。”白梨珂笑了下,“你不是也出息吗?又?抽烟又?喝酒,生怕死得不够早。”
俞明洲那头只余呼吸声,许久没说话,白梨珂这头也没敢说话。
隔了会儿,她才低声说:“俞明洲,你以后别抽那么烟,也别熬夜,有重要的文件就早点起来签,也别晚上喝酒了,对身体不好。”
俞明洲听着嗤笑了声,但多少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呢喃,似是埋怨,“小没良心,你还记得关心我啊。”
白梨珂深呼吸了一口,这才继续调整了哭腔,装作无所谓地说:“是啊,虽然我们分开了,但我还是希望你活得久一点啊,毕竟我有良心的。”
俞明洲轻笑,漫不经心道:“有良心就别走得?那么远啊。”
白梨珂没说话。
俞明洲这会儿喝多了酒,声音也温柔,“你在国外过得?怎么样?还适应么?”
“嗯嗯。”白梨珂说:“挺好的,我们导师对我不错,我上学的地方环境很好,虽然我上大学的时候英语不好,但跟着你英语也好了不少,到这边来以后基础交流也没问题,一切都很好。现在我在这边工作了,公司的同事都是很好的人,没有人欺负我,我的钱也够花……”
她当真给他汇报着自己的近况,而俞明洲懒懒地问她,“谈男朋友了吗?”
白梨珂一愣,几秒后还是低声说:“谈了的。”
电话那头沉默,隔了会儿笑道:“那你也不怕他吃醋?毕竟深更半夜接前男友的电话。”
“你又?不是前男友。”白梨珂忍着眼泪掉下来的冲动反驳道。
啪嗒。
俞明洲那边又?点了支烟,他声音愈发温和,却带了几分?无法接近的冷漠,“那我是什么?过客?”
“你是金主爸爸嘛。”白梨珂笑,心里酸涩,眼泪都掉在膝盖上,忍了又?忍,声音还是带上哭腔,“一直都给我钱的金主爸爸。”
俞明洲听她哭,心里难受,咬着烟一直没抽,隔了会儿才说:“哭包果然还是哭包啊,当初让你喊声爸爸,你哭死都没松口,这会儿怎么就说了?”
“性子软成这样,没我你怎么过的?”
他一连两个问题,说话的声音也染上了哭腔,像是被白梨珂传染了。
白梨珂吸吸鼻子,决定还是要快速结束这段煽情到不行的对话,但她还是很想听听俞明洲的声音,于是轻笑道:“当初觉得?叫爸爸就低人一等了,这会儿不介意,所以就说了啊。”
“我性子不软,在外面没人欺负我的,而且我长得好看,替我出头的男孩子特别多,我现在的男朋友就是因为替我出头才认识的,他个子高?,虽然瘦了一点,但挡在我身前的时候特别有安全感,从来都不让我扛重东西,每天都接送我回家。”
白梨珂说得亦真亦假。
她说得?这个人也存在,是个华裔,唯一不同的就是她没有接受他的追求。
对方一个没结过婚的人,也不介意她带着小西瓜,追了她很久,她一直都没答应,后来虽然说要做朋友,但她还是慢慢把这人给疏远了,因为这个人她还换了一份工作。
在她现在的故事里,她把他变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俞明洲在那头静静听着,又?点了一支烟,他愈发醉了,却还是能清醒地问她,“他对你好吧?”
“嗯。”白梨珂说:“我长得这么漂亮,他怎么舍得?不对我好?”
俞明洲轻笑,却笑得?苦涩,“那就行。”
两人都没说话,也没挂断电话。
清浅的呼吸声通过听筒传过来,有一瞬间白梨珂感觉自己回到了过去,有次她去云景小区那边找他,但他加班到很晚,她就在沙发上等他,但等了很久他都没回来,于是她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正好外边下了暴雨,还在打雷。
白梨珂原本不怕打雷,但她想让他来陪他,于是哭着说自己害怕打雷,那天晚上他就一直让电话通着,把工作带回了家做。
那是他们第一次就打着电话,什么事儿都不做,什么话都不说,因为白梨珂说只要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她就不怕了。
但时光更迭,他们现在变成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都不想主动挂断这通时隔三年多的电话,但也不知道下一句要以什么作为开端,好像无论从哪一句开,都无法避免挂断电话的难过。
沉默了几分?钟后,白梨珂听到他那边又?点了一支烟,她忍不住说:“俞明洲,你真的要少抽烟。”
“你管我干嘛?”俞明洲顺势接道:“管好你男朋友就行了。”
白梨珂抿唇不语。
隔了会儿,俞明洲问她:“什么时候结婚啊?”
白梨珂:“要你管。”
俞明洲:“……”
他仍旧是笑,咬着烟想说话,但忽然被烟呛到,开始不停咳嗽起来,声音很大,能听得出来他刻意把话筒移远了些,但仍旧能听得真切。
白梨珂急了,“都让你少抽烟了,非不听。”
俞明洲调整好才和她说:“管好你自己。”
白梨珂:“!!!”
这么多年一句话就能让她肾上腺素飙升的人果然还是只有俞明洲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就长了张嘴?!
她气得?跺脚,床软和,踢得也不疼,但声响还是被俞明洲听到了,他轻笑,“你又?踢床?”
白梨珂:“管好你自己!!!”
她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能听出生气?来,俞明洲轻笑,“你啊你,小没良心。”
白梨珂:“你大没良心。”
夜深了,俞明洲也不再和她插科打诨,声音变得正经起来,“你什么时候结婚?我去喝杯喜酒吧。”
莫名听出了几分?悲怆。
白梨珂:“……&……%¥#”
“你是不是还要随份子钱?”白梨珂反问。
俞明洲轻笑,“是啊,怎么不得?给你包个大红包。”
“你心好大啊。”白梨珂说:“但我男朋友应该不想在婚礼上看到你。”
“这样。”俞明洲轻呼了口气,“那你记得把日期告诉我,我人不到,礼到。”
白梨珂还想说什么,俞明洲便笑:“就当是爸爸给女儿的礼金。”
白梨珂:“*&&%”
“毕竟我养了那么久,就算是养只猫也有感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啊,剩下的日更,晚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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