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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夫君处理的尤为妥当”。

一句话让宋程不情不愿的气全消了去,她无奈又宠溺的笑了笑:“是夫人想得周到,这下应该怪不到我们家头上了,快去睡吧”。

一夜无梦,后宋街上,依旧没什么人的路上,宋程看了眼不远处匍匐在地上的女人,眼里闪过疑惑和一丝内疚,片刻后就收回视线匆匆赶去酒楼了。

偶尔有人开门,看到那倒在地上的女人,甚至事不关己的绕远一些走路,直到这家府门打开,前太子宋应嫌弃的看了眼地上的人,然后脚一挑,又关上了大门。

楼上楼,宋程兢兢业业的做好一个跑堂该做的,比起从前不仅多了几分责任感,对待客人也更真诚了些,夏天就要悄悄来临,酒楼里的客人喝酒喝到正酣,一个个满面红光,说起话来也愈发没有顾忌。

宋程正待命的这一桌上,两位气度不凡的客人更是首当其冲,所聊话题愈发让人胆战心惊,让人想捂住耳朵又忍不住想多听一些。

“听说咱们的王爷要离京了,也不知前日那一出是闹给谁看,这天下才太平了几天呀”,说话的是一位中年男人,留着短短的胡子,整个人看起来精明能干。

“跳梁小丑罢了,只恨有些人失了体统,把先皇的颜面丢了个干净,如今为了推卸责任,怕是又要让人笑掉大牙了呀”。另一位衣着华丽的少年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说的话还带着些少年意气。

“李大…大郎慎言,昔日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有些人再怎么闹腾也翻不出水花来,我等还是不要管为好”,中年男人看了眼四周,语气压低了些。

那叫李大郎的少年混不在意的喝了口酒,然后也学着看向四周:“怕什么,谁听得见我们说什么吗,我李锱是个念旧的人,有些事管不了,有些人倒是还能管上一管”。

说完他又偏头看向一旁伺候的小二,轻笑一声招了招手:“来,说,都听见什么了”。

宋程上前一步然后垂下头,尽量拉低自己的存在感,装糊涂道:“客官您说什么,再来一壶酒吗”?

“哈哈,好,再来一壶酒,有趣,是我等让小二哥见笑了”,李锱大笑一声,挥了挥手,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待到正午时分,这一桌的两人才离去,宋程这才匆匆往家里赶,待看到家门口停着一顶轿子时,她直接提腿跑了起来。

“本宫没病,不需要你施舍”宋雅羞恼的将银票撕成两半,若不是当年国破,面前这个人就会是她的驸马,如今自己成了过街老鼠,他却撇得干净,还一路顺风顺水的做到了礼部侍郎的位子,前途光明啊,正三品大员啊,和她这个亡国公主再也不会有关系了。

李锱没有说话,他对当年的事问心无愧,自己一心想报效朝廷,旨在为天下万民谋福祉,不是为了谁一家的天下,这皇位换了谁来坐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只要皇上是明君,对天下来说就是好事,显然先皇并不圣明,反倒是如今的新皇在朝堂上已经尽得人心。

这时,有人从一旁走过来,直接越过他们去开门,他定睛一看,如果没记错的话,是楼上楼那个跑堂的。

“站住,本宫还没找你问罪呢”,宋雅昨日因为被那位礼王爷摆了一道,事情没办成不说还和皇兄撕破了脸,她喝得烂醉越想越气、越想越绝望,便无端地迁怒不识趣的宋程,谁知第二天却在自家门前醒来,想来肯定是这小跑堂干的好事,因此才有这一声喝斥。

“在下宋程,乃九曲县桃花庵镇人士,若二位不信,在下可以拿身份文牒给你们看,小的是平常百姓,惹不起也不敢惹您,还请你大人大量,不要再来打扰”,宋程见有别人在场,想着多少算个见证,这三公主再胡闹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然而宋雅真的不讲道理,她因为在外面露宿了一夜而感染风寒的脸,闻言愈发红润起来:“我宋家也没有你这个不肖子孙,连祖宗都不认的狗东西,本宫早晚诛你九族”。

李锱看了几眼宋程,又看向宋雅,最后看向对面那紧闭的大门,心里有了一个打算,他拱手朝着宋程行了个礼,言辞恳切的道:“在下李锱,京城人士,因与这位姑娘是旧友,所以想帮扶一二,奈何身份有碍,不知小哥能否让我这位朋友在令府借住几宿”。

说完又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上,只可惜他小瞧了宋程,在生命与财富面前,当然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啊。

“抱歉,在下一介草民担不起您的大礼,小小陋室也住不下别人,告辞”,说完她推开门,迅速的反身关上,生怕这发疯的三公主会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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