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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孟多回答。秦白顺着孟多的视线看过去,钟齐雁蹲在那里捧着一本书,读的津津有味。
秦白说:“钟公子读起书来专心致志,似乎全然不顾旁人,他手里这本书看了有一炷香了吧。”
孟多看他一眼,说:“所以秦神医也看了我们一炷香?”
秦白:“额。”
孟多说:“秦神医有话直说就是。”
秦白只好道:“前两日你和鹿大人去爬山,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孟多挑眉,秦白又说:“如果时应做了什么事,还请孟老爷宽恕则个。”
孟多回想了一下,问:“国师大人怎么了?”
秦白说:“哦,自从回来以后茶饭不思,就病倒了。”
“也许是被山风吹住了。”孟多听说鹿时应病了,才从钟齐雁的身上收回心思,帮忙猜测的说。
秦白:“不是伤风,但吐血了,吐了好大一盆,还说自己对不起孟老爷。”秦大神医胡言乱语张口就来,仔细观察着孟多的反应,孟老爷坦坦荡荡,只有合乎情理的关心和关切。
秦白说:“你再想想,到底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孟多仔细回想,想起什么,说:“我明白了,原来是那件事,其实不是他的错,也有我的问题。”
秦白立刻竖起了耳朵,孟多却站了起来走到钟齐雁身边说了几句话,钟齐雁露出惊讶的表情,将书放回书摊,说:“我们一起去看望国师大人。”
秦白带着鹿时应喜欢的人去看望鹿时应,算是干了一件好事,但身边跟着鹿时应的情敌,功过一抵消,相当于秦大神医今天什么都没有干。
鹿府的人见是秦白,就没有通报,所以当他们跟着秦白直接走进鹿府的后院时,孟多看见鹿时应背对着他们,浸在清水潭的中央。
鹿时应身上的白色纱衣被潭水浸透了大半,若隐若现能看见肩背线条流畅的肌理,墨色长发浮在幽幽水中,似一副被水汽氲开的山水图。
细微的动静惊动了潭水中的人,鹿时应忽然转过头。
孟多见过鹿时应谪仙般清冷的模样,现在,也见到了他像海妖一般出世,鬼魅又妖异。
鹿时应从水里飞出来,湿淋淋的落在岸边,轻声对孟多说:“怎么来了?”然后才看向秦白,微微皱眉。
鹿时应的湿衣服贴着身体,勾勒出修长强健的线条,即便孟多心里装着钟齐雁,仍旧被鹿时应的完美晃花了眼。
孟多觉得鹿时应不是仙,更像是会迷惑人心的妖才对,而鹿时应想的是,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孟多这只动物。
“孟老爷?”
孟多回过神,说:“听秦神医说鹿大人病了,我和钟公子就自作主张来看看你。”
钟齐雁忧心忡忡说:“国师大人生病是朝廷的损失。”
鹿时应隐晦的看了秦白一眼,说:“已经无碍了。”
孟多说:“怎么病了,那日不还好好地。”
鹿时应能说什么,难道说因为他发现自己爱了和上了一只动物,所以心绪大乱,被真气反噬吗?在孟老爷这只动物面前也太丢人了。
钟齐雁好奇的看着孟多,想知道孟多说的那日是哪日,但碍于鹿时应,没有立刻问出来。
孟多说:“鹿大人还是先把衣裳换了吧,我们在外面等你。”
鹿时应就去换了衣裳,鹿府的人在凉亭中也备好了茶水和小吃。
钟齐雁不像孟多能随时见到鹿时应,所以有许多问题想要向鹿时应讨教,孟多听得瞌睡,看见水潭对面的安树,就跑过去欣赏美食了。
安树的分叉被鹿时应斩了插苗,所以现在光秃秃的,孟多心疼的摸了摸,又摸了摸,等他回到凉亭时,刚好看见钟齐雁拿着一枚玉珏,对鹿时应说:“此物百毒不侵,能保国师平安。”
那枚玉珏正是鹿时应送给孟多的蛊玉,又被孟多送给了钟齐雁,现在,又回到了鹿时应的手里。
蛊玉来自西域的沙海之墓,数百死士为进入古墓取得蛊玉付出了鲜血,蛊玉来的不够巧,鹿时应尝过刻骨剜心的毒,性命垂危时才迟迟到了他的手里,他握着蛊玉,慢慢苏醒过来。
蛊玉是鹿时应的一半安康,他把自己的安康送给孟多,却又阴差阳错回到了自己的手里。
看见钟齐雁从身上解下蛊玉时,鹿时应的心其实疼了一下,他和孟多对视,却都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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